刘羽琪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忙跟着附和一句,“浅浅说得对。”
大郎抿抿嘴,笑说:“其实这些,祖父昨晚也和你提过了,和你的意思是差不多的。”
浅浅略放心的说:“这就好,具体的细节你和军师多商量,还是我们的人少,不要和对方硬碰硬,穷寇莫追,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打游击战!”
她想到当初大天朝的江山就是用这种办法打下来。
“记住,民心十分重要,你做什么都以百姓为重,你刚去的时候,百姓可能会有防备,若是看清楚了你是好的,百姓会全力相助,到时候你们也能省许多事情。”浅浅喋喋不休的说着,总觉得有许多不放心的地方,有许多事情说不清楚。
清澜看着浅浅紧张的样子,拉着她的手捏了捏。
“我有点事情想和大哥单独说说。”
浅浅猜到清澜可能是要提点大郎一些事情,也没拦着,反而挥着手催促说:“赶紧去赶紧去。”
大郎跟着清澜到了角落,两人也没多说话,低语了几句,就朝着厅中过来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出发了!”大郎面带笑容的说道,而后拉着刘羽琪一路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家里的事情就辛苦你了,我会早去早回的!你不用担心,刚才妹夫给了我一批精英,全都是以一敌十的高手,足有百余人,还给了我几个暗桩的联系的方式。”
大郎悄悄告诉了刘羽琪好让她安心。
他心里明白,清澜拉他到一边说话,并不是不信任家中的谁,而是这些事情不方便多说。
“好!”刘羽琪眼中闪着泪花,极快的眨去。
大郎心里一阵叹息,狠狠用力的抱了刘羽琪一下,在她耳边一声低语,刘羽琪却是再也忍不住的低语。
“不,我等你,我永远等你!”
大郎微有哽咽,望了眼站在前面的家人,而后没再多话,翻身上马,直接离开了侯府。
“大郎……”刘羽琪跟着跑了几步,嘴角微动。
浅浅他们跟着出来,看刘羽琪哭得这么伤心,心里都不太好过,浅浅搂过刘羽琪,说:“大哥很快就会回来的,不要哭了。”
刘羽琪埋在浅浅的怀里,嚎哭说:“你大哥好狠的心啊!”
浅浅莫名其妙的望了眼家里人,却见他们都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姜氏心疼刘羽琪,上前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我们言家的好媳妇。”
浅浅见刘羽琪哭成这样,也不好多问。
等把人送到屋里了,拉着姜氏一阵轻语,这才明白过来。
她虽然清楚大郎是好意,但这对刘羽琪而言,却有些难以接受,本来分离,刘羽琪心里就不安乐,还跟她说什么,若是有万一,就让她改嫁,不要守着他了。
这不是戳刘羽琪的心窝子吗?
“这大哥说话也太实诚了,这话怎么能在这时候说,不是平白吓到了大嫂吗?”浅浅微微皱眉。
姜氏也不好说什么,那个毕竟是她的儿子。
她也觉得以刘羽琪的性格,家里又有三个儿子,怎么可能另嫁。
“算了,我去和大嫂说说。”浅浅说罢,就往刘羽琪的屋里去了,这会儿她正抱着三个儿子红着眼眶。
浅浅低语,“大嫂,别难过了,大哥也是心疼你,毕竟你还这么年轻。”
刘羽琪擦了擦眼泪,望着浅浅说:“我不是难过,我就是怕。大郎若是对我们母子不放心的话,他拼着命也会回来,现在他说这些话,就跟安排后事一样,我心里怎么会不担心。”
浅浅笑笑,说:“你想多了,大哥是以防万一,难道你还不清楚他吗?他哪里舍得把你拱手让人。”
刘羽琪抿抿嘴,低着脸也不答话。
浅浅又安抚了一会儿,刘羽琪才苦笑着说:“道理我都懂,我也清楚他是为我想,我就是不愿意他这样替我想,我倒是宁愿他自私一些。”
浅浅见刘羽琪这样说话,倒是不再担心了。
中午在侯府里用了膳,浅浅和清澜就回了王府,踏入王府,清澜立即被老王爷叫去了,浅浅便自个儿去了韶音楼里。
韶音楼里,母妃正带着三个孩子。
大白冬天的时候换了一层又白又厚的毛,这会儿趴在屋里,热得吐舌头,但是三个小家伙却最是喜欢趴在它的身上。
浅浅一来,大白就看了过来,见到她立即委屈的叫了一声,“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