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来烧排骨的,有用来腌制肉类,最后烤着吃的。五花八门,全凭自己研究。”
“说起来,这叉烧酱还真是个好东西!”
王东家对叉烧酱,也是赞不绝口的:“当年我去锦州城时,无意中在‘百香楼’里吃过一次叉烧肉,就再也忘不了这味道了。
也曾想过,要将这叉烧酱的方子买下。可谁知,那酱料铺的掌柜啊,死活不答应卖方子。我想求见他们的东家,他们又说东家太忙,鲜少去店里。只是这叉烧酱可以卖,方子不可以!
南方到京都城,路途遥远,我光买酱料有什么用?冬天时,或许这酱料还能多留一些时日。可到了夏天,只怕酱料还没运到京都城来,就已经坏掉了。
再说了,我到底是要做吃食买卖的,如果拿货的话,肯定得大批大批的拿。所以啊,一旦酱料坏了,那也是大批大批的坏,岂不是浪费银子吗?”
说着,王东家又道:“再加上那时候‘醉仙楼’已经濒临关门了,我也不敢太冒险。而京都城这头呢,也没有这样的酱料卖。因此啊,就只能遗憾地放弃叉烧肉了!”
王东家当年去锦州城的日子不长。
他当初也是实在没得办法了,所以才想着南下寻一些菜方子。路过锦州城时,机缘巧合之下,听得了许六月的名声。因此,便去许六月那里求来了菜方子。
许六月也是个爽快人。
听完了王东家诉的苦后,便很快就将三道菜教给了他。
算起来,王东家真正在锦州城的日子,不过区区三日而已。
那三日,虽说王东家对叉烧酱多少也有了一些了解,但却从来不知‘年年有余酱料铺’的东家,就是许六月。
再加上‘醉仙楼’的生意步入正轨后,一直都是由掌柜看着的,王东家鲜少来‘醉仙楼’。
前段日子四家店铺的名声传得沸沸扬扬时,他虽说也听了一些,但知晓得却不具体。
毕竟,他家中的老人多啊!
老父亲老母亲还健在不说,就连祖父祖母都还在。偏巧,他的夫人前几年又没了,只给他留了一个儿子。老人多而孩子少,免不得多陪着老人。
因此,对于隔壁酱料铺和许六月的关系,王东家至今都不知晓。
还在懊恼着,当初没买下叉烧酱的方子。
许六月瞧着王东家那懊悔的样儿,也不再跟他兜圈子。
只道:“好东西不怕晚!您瞧瞧,现如今不是有了吗?”
许六月看了一眼桌上的叉烧肉和叉烧排骨,道:“隔壁的酱料铺,王东家瞧着可眼熟?里面的叉烧酱,可是原汁原味,跟锦州城总号那头,没有任何区别。”
王东家一惊,这才恍然大悟:“许东家!难不成,您要介绍给我的新东西,就是这叉烧酱?”
“没错。”许六月点点头,回答得十分干脆:“你的酒楼里,眼下确实不太适合上新一些大的菜式。但像叉烧类的菜,却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一来,能增添食客们对你们‘醉仙楼’的黏度。二来,也能给大家伙儿增添一些新口味。”
说罢,也不等王东家开口,许六月又道:“不过,这叉烧酱的方子,王东家怕是拿不到了。但叉烧酱嘛,却是应有尽有的,且保证新鲜!就看王东家这头,现在还有没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