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着许绣球一些行了个谢礼,便垂着脑袋在一旁,观察起张老爷跟许绣球的相处状态。
她不得不承认,许绣球变了,并且变了许多。
短短两个月的功夫,也不知道许绣球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竟能让她,从头到尾变得彻彻底底。
仿若,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不过瞧着张老爷与她说话的模样儿,倒真是挺宠她的。
想来,即便不是过得特别好,也能喜忧参半吧?
张老爷解决了自己的难题,高兴着呢。
揽着许绣球离开前,还特地吩咐许六月。以后若有什么罕见的野货,尽管带来。
他给最高的价,全部接收。
富人嘛,总是有点癖好的。
这张老爷除去在房事上喜欢动手这样的癖好外,想来也是一个喜欢吃野货的人。
要不然,也不会有一帮的‘吃友’聚在一块儿,昨日野猪宴,明日全蛇宴的。
总之,许六月满口应下。
那么高的价钱,不卖给他才是傻子呢!
许六月跟着账房先生,去领了自己的三百两银子。
嘿!
要不怎么说张家财大气粗呢?
三百两啊!
人家直接给银锭子,连张银票都没有。
按照张家账房先生的意思,就是:我家老爷就喜欢听银子金子撞在一起的声音!
银票有什么好的?一张纸而已,轻飘飘的,没得份量。
许六月无言以对。
只好用布将沉甸甸的银子包成了一包,然后抱着那接近三十斤的银子,出了张府的偏门。
出门的那一会儿,两个守卫的眼睛都直了。
大抵是羡慕许六月有福气儿吧?来一趟张府,顺利见到了人不说,还做了一笔买卖。
许六月也不是小气儿的。
更何况,她有心要常来张府走动。
于是,又掏出了十个铜板,分别给了两个守卫,一人五个。
嘴里,还甜甜道:“谢谢两位小哥儿方才帮忙了!”
那两个守卫高兴得眼睛都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