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路上,他们都没在开口,傅子慕将他们送到后,唐末晚还没开口对傅子慕道谢,他车已经跟安装了风火轮似的,急速往前窜去。
傅绍骞和唐末晚的身影逐渐在反光镜内缩小,拐个弯,就彻底看不见了。
在广场的大门口等待绿灯左拐,傅子慕的耳畔却尽是唐末晚那句或许并没有恶意只是真心的调侃,这一刻,却在他的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他年纪也不大,从小就爱玩,女人如衣服是从小长在骨子里的观念,父亲的出轨,母亲的死是童年留给他的最大记忆。他的内心被各种不知名的恐惧与愤怒充斥着,以至于后来的成长过程中,为人处事都是带着各种玩世不恭的叛逆与难以驯服的野性。
他把年少时以为的最纯真最美好的也是最用心的感情给了唐宛如,可是在唐宛如选择嫁给自己父亲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摒弃这份感情,只是那毕竟是他曾经最在意的,就像癌症,虽然治愈了,或多或少都会留有后遗症。
这种后遗症就叫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
以至于在后来的那些痴缠,似乎都成了年少的荒唐与发泄过剩精力对抗父亲的幼稚做法。
如今他的眼中只剩下了纸醉金迷的温柔缱绻,也习惯了风月场所的逢场作戏。
当他真的想要再去拥有一个女人时,这个女人在他的生命力来过,却又走了。
在傅绍骞的身上,他已经明白,一个男人,需要的名利地位,至于爱情,那不过是男人成功后锦上添花的点缀。
他一直以为年轻的心,竟也开始被时光和挫折磨砺的逐渐冷硬,权利与野心开始融入他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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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带着傅绍骞上了五楼,穿过万达影院的大门后,才来到美食自助广场。
这里用餐的人极多,其中有一家的香锅是远近驰名,其他店家的生意如果能用过得去来形容的话,那这家绝对是火爆。
唐末晚踮着脚尖看到前面已经排起了长队,呲牙,问傅绍骞:”你能吃辣吗?”
”还行吧。”
”还行是什么意思,一点点?那我就让他放微辣好了。”
他点头,灯光照耀在他端正的五官上,犹如刀削斧劈般的深刻,轮廓分明,穿着黑色的西装,深邃的眼眸中是月岁积累下来的深沉,整个人光是往这里一站,已经是气场强大,引得前后做人的客人纷纷驻足。
唐末晚与有荣焉,不过让他跟着排队却觉得不妥,见旁边刚好有桌子被阿姨收拾干净,便催促他:”你去那里坐着吧,我点好了会过来的。”
看傅绍骞落座后,唐末晚赶紧跟上前面的队伍。冬沟宏弟。
但没多久,等她再望过去的时候,傅绍骞的旁边已经做了两个端着餐盘的女孩,美其名曰是想拼桌,看样子就是想搭讪,唐末晚气鼓鼓的,盘算着要不要过去赶人,前面的服务员已经问她要吃点什么。
没办法,好不容易排上的队伍也不可能这么算了,唐末晚只得先忍着,迅速的选完了菜拿了号码牌便火速往回赶,以防后院起火。
不过等她回到傅绍骞桌边时,只有他一人坐在那里,刚才那两个女孩坐在了不远处的位置上,眼睛还不时往这里偷看,发现唐末晚的瞪视后,倒是不再看的那么明目张胆,甚至相互说了几句后又回头看了唐末晚几眼,然后是彼此摇摇头,似乎是在评判唐末晚。
她们肯定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傅绍骞吧。
唐末晚心知肚明,有小小不快,再她们继续投来偷瞄的目光后,狠狠朝她们做了个鬼脸,然后挨着傅绍骞坐下来。
做完后,又有些后悔,不由得去看傅绍骞,结果发现他正莞尔看着自己,应该是刚才她的小动作悉数落入了他的眼。
她耳根子微烫,忍不住用粉拳锤了他一拳:”笑,叫你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都是你闯的祸,谁让你这么招蜂引蝶的,你刚都跟她们说了什么,瞧她们看我那眼神。。。。。。”
”没什么。”
”没什么她们会乖乖走开?你看现在都一副贼心不死的样子呢。”
。。。。。。傅绍骞欲回头去看她们,唐末晚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并且警告:”不许回头去看!”
傅绍骞再度莞尔,唐末晚不依不饶的追问:”你到底跟她们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