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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苟圣就此坐化,为四千余年的人生,划上了一个句号。
“真的死了吗?”
即便到了这一步,秦云仍旧半信半疑。
可他不得不去接受,老人已经死亡的事实。
他为一尊圣人,且身怀诸多秘法,诸多恐怖传承,还看不出一个人在他面前是死是活吗?
可真的没有生机了。
让秦云莫名的生出了一种孤独之感。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身边有人逝去,并非是被仇敌所杀,而是被天收,寿元极尽,天资受限,难夺生命之造化。
这让秦云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世人皆叹长生祸,又有几人弃长生。
长生难觅,穷极一生或许连门槛都难以摸到,可是,又能有几人,舍得放弃呢,舍弃放弃那对力量的追逐?
即便秦云,也注定要在其中沉沦,踏上这条道路。
他的路注定还会很长,而在这期间,太多的人,再过难忘,也只是他道路上的风景,看过,却注定也难以留得住什么。
“哎。”
站在老人的坟前,秦云饮了几口酒,轻声的一叹,带有几缕凄凉。
萍水之交,却有种惺惺相惜感。
老人之死,令秦云神伤。
而后,他将老人埋葬,在老人坟前竖立起一块石碑。
可最终,秦云都不知该在碑文上留下什么,他对老人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他留下了四个字,苟圣之墓。
而后却又擦拭去,真要写上,苟便不是苟了。
最终,那块碑依旧是空荡荡的,竖立在坟前,提醒着人们,那座高凸的土丘,可不是什么矮山,而是一座小坟。
微风徐徐,松涛阵阵,宛如流水之音,宁静而自然,令人心神安宁。
秦云静立在坟前,肩膀上坐着小妞妞。
一块土坟一面碑,一代苟圣一生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