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由孩童大闹一事作引,安排众人前去讨要说法,双方难免争执。
争执之中,有年轻弟子大怒而愤然出手。
误杀那前来龙虎山拜师的赵凌川之女阿七。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场意外。
而那年轻弟子失手杀人,罪不至死。
等风头一过,自会有福分在等着他。
退一万步,就算老天师要追查此事。
就让那出手的年轻弟子自杀了事,给个交代、
龙虎山为考虑到声誉,定会平息此事。
赵凌川一家无后,自然没有人再为此事纠缠不休。
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平阳子口念《清静经》,此事对于他来说称不上什么大事。
就如同清理地里的野草一般。
毕竟那赵凌川已死,自己再杀其女,也只是以防万一。
就算是今日计策不成,日后也有无数种办法让其死在龙虎山,或者死在龙虎山外。
只是为什么,他隐隐约约竟然有一种不安之感。
身为龙虎山五主之一,平阳子绝对不相信这种感觉是空穴来风。
只是他又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能让他有这种不安之感。
于是不得不念诵《清静经》
。。。。。。。。。
“赔罪?不知要如何赔罪?”李玄霄问。
“给我家叔父磕两个响头。”
“鄙人不擅长磕头。”李玄霄摇了摇头。
说着,他抬起头看向半空,似乎是根本不在意与他对话的年轻人。
鹅毛般的飞雪,青云门就从不下雪。
一年四季如春,少了许多韵味。
有风扑面而来,吹得衣袍猎猎抖动,发丝也随之飘舞。
李玄霄眯起眼睛,只觉得有趣。
“磕头,磕个屁头!”林道陵怒道。
一美妇人护着自家孩子,冷笑一声,“两个有爹生没娘养的贱种!跑到龙虎山来撒野来了。”
“你才有爹生没娘养!”
美妇杏眼一瞪,“小兔崽子你再说一遍!”
林道陵忽然不说话了,拽了拽李玄霄的衣角,小声说道。
“大哥,大哥,我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儿呢。”
“你倒是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