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太太以为自己这拿了大权,乞不知,其实从开始,就已是跌入到了顾元妙所挖的那一个陷阱里面,至于苏妈妈,顾元妙让人送到了别院,好生的养着,顺便去照看一下顾元沐,等到一切都是尘埃落定了之后,再是接她回来。
顾元梦的婚事也是定下了日子,就着那一日出嫁了。
许姨娘费尽了心思开让人缝制的嫁衣也是送到府上来,近千两的银子,许姨娘给的也心疼,顾元妙知道后,讽刺的哼着,当初我让给做一件嫁衣才是一百两的银子,当我是乞丐吗,同是官绣,人家就的值几千两,我的就只值一百两,还真是看的起自己,当她是傻子吗
至于许姨娘自己花银子,那是她的事,可是与她顾元妙无关。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费了银子,费了心机嫁的女儿,日后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顾元妙真的很期待。
上辈子,顾元梦嫁的如意,夫和妻睦,得了她的嫁妆,更是在夏府之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公婆也是不敢多说一句,因为还有她这个身为王府小妾的大姐与做官的大哥,大哥以命相保,大姐以身相助。
她的日子能过的不好吗。
至于这一辈子,好生等着吧。
那些嫁妆,顾元梦一个铜板也想拿走。
端起桌上的茶杯,她刚要喝,就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
“请进,”她说了一声,将茶杯再次放在了唇间,仰头,淡淡的茶香味已经入进了她的红唇之内,顿时茶香弥漫,唇齿余香。而此时来的,不是红香的扎呼,也似是琉末的随意,虽然这人不言不语,却也拘谨,而此人除了凤一之外,没有第二个人。
“你好了?”她放下了杯子,视线也是在凤一的身上扫了一扫,
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毒也是解了,他的运气不错。
“是,”凤一走过来,一张脸上一直都是温温的保持着三分笑意,“凤一专城来谢顾姑娘的。”
“谢,不用,”顾元妙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我只是对这毒有兴趣,至于救你,顺手。
凤一淡淡一笑,知道顾元妙其实并不喜欢将谢字挂在嘴边,那些虚礼,废话,对她而言,都是没用的东西,她这个人十分的实际,你的一百句谢谢,不如帮她做件事要好。
他微微的颌了一下首,“凤一欠顾姑娘一双眼睛,以后顾姑姑若有任何事需要凤一帮忙的,凤一定当会不遗余力。”
顾元妙在桌上撑起自己的下颌,其实她还真的有很多的事,需要凤一的帮忙,有凤一在,有凤林军在,确实的要方便的很多。未来的事,皆在她的掌握之内,是如此,就是如此。
单看到时的变化是什么。
而她能做的就是见招拆招,应该心硬的时候,她就绝对的不会心软。
再说马老太太得了钥匙,就似是得了什么宝藏一样,每天都是笑呵呵的,不见眼睛,人也是开始有些傲气了起来,感觉自己手中有了银子,才是真的在府内硬气了起来,没有顾元妙压自己的一头,顾元涛与顾元梦都是孝顺听话的,其它人那就更不用提了,她心里咒着顾元妙最好早死了,这样就没有人跟她抢这些嫁妆了,到时给顾元梦上一些,其余的还都不是她的了。
她这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马氏自然是知道的,她呢,心里一个劲的葡萄酸,骂道,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老太太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取笑她的,哪里有个老太太的影子,不要以为公公那些龌龊事,就没人知道,大家都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的,那些嫁妆是多,可也是人家顾家的,自是上次马珠云出事了之后,现在是王府爷的小妾,过的那日子,外表风光,可是谁不知道,那可是把血泪都是往肚子里面咽的,五王妃那可是一个妒妇,心狠手辣,生生的一碗绝子汤下去,她的珠姐儿这辈子,也别想有子嗣了。
每每想到这时,她就心如刀绞,也是连带着恨上顾元梦,她到是嫁的好啊,夏小侯爷,皇上当前的红人,以后可是要平步青云了去的,顾无梦嫁过去之后,可是要当侯爷夫人的,还是正妻,就是她可怜的珠姐儿,不明不白的就成了王爷的小妾,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着落的。
不要以为那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在,顾元梦那个小贱人,一肚子的坏水,明里笑的对谁都好,对谁都亲切,对谁都良善,可是实际上,那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下贱坯子,如若不是她,她的珠姐儿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去。
她到是嫁的好,而这样是否太不公平了一些。
虽然说,她的心里已是将顾元梦不知道咒了多少次,可是脸上偏生的还得挂着一幅笑,跑东跑西的,张落着侄女的婚事,在人面前表现的可圈可点的,岂不知,许姨娘比她更忙。
这凡事都要求最好。
用最好的东西,花最多的钱,就连喜婆也得百里挑一的那种。
说及顾元梦的嫁妆,顾子青也是破费了一些,拿出了八十八台的嫁妆,这在京城之内也都是大手笔了,对于没落的顾府而言,已经是算是拿出了半数的家产出来了。
顾元涛心疼小妹,又是给小妹添了十几台,庄子也是加了好几个,就是这样,已经跟自己的夫人庄枕月大吵了一架。
庄家的家道也是前几年刚开始破落了起来,庄枕月在这个府内的地位也是开始尴尬了起来,再加者,马老太太又是一个势利眼的,对于庄枕月更是不给好脸色,这嫁进来顾家也有三年有余了,可是就是没给顾家生个一儿半女出来,别人都是笑她是不生蛋的鸡,白白的占了一个好窝,而庄枕月这三年的性子也是变了不少,可能也是生出来,开始贪财,势力,粗鄙,嘴巴不加管教,说话也没有一点大家夫人的样子,打骂起院里的丫头来,真跟那些市井出来的泼妇没有什么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