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两个人守住出口,然后带着黑皮和八名手下,直往电梯里走。
正好有个老太太摇着轮椅过来,我眼疾手快按住了快要关闭的电梯门,把老人让了进来,手放在电梯楼层按钮上,亲切地问道:“老奶奶,您上几楼?”
“十四楼,谢谢啊。”老太太感激的点点头,又看了看我身后那八名手拿鲜花、膀大腰圆的小弟,随口问道:“看人啊。”
“是啊,砍人。”我笑眯眯的答道,正好十四楼五官科到了,我说了声再见,便领着人出去了。
“这样有礼貌的年轻人不多了。”老太太在后面自言自语道。
刚进走廊,我们就看到一个梳着小辫子、穿着病人服的青年男子,一缺一拐地走出了病房。
他鼻子下面全都缠着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就跟电影里的忍者杀手似的。
我觉得这家伙有点眼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这小子一缺一拐地正想进男厕所,猛的一抬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接着扭头就跑。
“抓住他。”我低声朝身边的手下吩咐道。
两名小弟立即追了上去,一左一右将小辫子架在了中间。
与此同时,藏在腰后的锋利匕首,也顶在了他后背上:“别叫,叫就捅了你。”
“哟呵,这不是辫子兄弟吗?好久不见哈。走走,陪哥哥聊聊去。”我也是从这个小辫子别致的发型上认出来,这货正是中午飙车的几个富少中的其中之一。
“大哥,绕了我吧,你们已经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想怎么着啊?”小辫子吓得脸都白了。
“只要你积极配合,我是不会打你的!”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个姓白的家伙也在五官科对吧,住在几号病房?”
小辫子一听不是找自己的麻烦,马上伸手一指前面的走廊:“三号,就在前面,我带你们去。”
我们跟着他来到三号病房,先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问道:“里面有几个陪人?”
“两个。”小辫子很配合,马上回道。
“敲门!”我说了一声。
几个小弟都把手放在腰间,虎视眈眈地盯着门口。
小辫子伸手敲了两下门,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楞头楞脑的小青年。
还没张嘴去问,我便一脚踹在他的肚皮上,把这小子踢了个四扬八叉,众人一涌而入,黑皮在后面顺势关上了门。
“什么人?”另一个青年刚喊了一声,一根黑乎乎的枪管就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正在看杂志的白少睁眼一看,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差点从床上翻下来。
“白少,伤好点了吗?我们来看你了。”我捧着一束鲜花,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白少脸上涂抹着一层厚厚的白色消炎膏,无比惊恐地问道。
我按住他的肩膀,手里变戏法似的多出一只锋利的匕首,在他鼻子上晃了晃:“不想死就老实点。”
白少恐惧地看着我,声音打着颤道:“兄弟,有话好好说,你们要钱是吧,我给你们,千万别杀我。”
“呵呵,白少真是爽快人啊。”我笑了笑道:“今天被你撞的保洁工,是我的表姐,现在医院里躺着呢,腿断了,严重脑震荡,可能这辈子都要成植物人了,我们小门小户,不像白少这么财大气粗,这次过来,也是希望白少拿点医疗费出来,白少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白少一听说要钱,那就好说了,马上点头如捣蒜地答应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走一躺吧。”我示意了一下,两名兄弟马上将白少从病床上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