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往生头发蹭着车座上缘,斜一眼霍梵音,唇口张了些许:求你了……
三个字,被她咬的悄无声息。
霍梵音余光侧去,十足惊愣。
不知什么时候,她裙扣已解敞至最底。
一抹白皙半弧敛在裙中,若隐若现。
稍呼吸,半弧挺动。
惊世,又骇俗的美!
霍梵音迅速移开眼神,有些把控不住,幸而到了军区医院,他三两大步跨至谢往生那边,火燎燎给她扣紧扣子。
手背每掠擦一次,谢往生唇口咬深一分。
见状,霍梵音动作加快。
一急,难免粗鲁。
谢往生委屈至极,“你慢点。”屈出了潋滟生波,叫人生徒生邪念。
霍梵音把她抱手中掂了掂,压着气息送进军区医院。
急诊科和皮肤科医生去市区开会,只留几个助理在。
经助理医生诊断,需大量运动才能解除药效,一般的药不能立竿见影。
助理医生建议先配一帖药,可即便服了药也得难受两个多小时才能予解。
霍梵音想也未想,选择后者。
你说他不想为非作歹?不想犯禽。兽?想,这时怎就成了君子?不能,也不舍得呗。
私心,还是有的。
出了医院,他未把谢往生送回白家,关了手机,径直把她带回自己不常去的那处别墅。
喂了药,谢往生躺露天沙发上,一阵风,沙发旁四个立柱上绑着的柱帘从她身上荡来荡去。
霍梵音微微凝去,她水眸望向天空,双腿绞着。
“这药不管用,霍梵音……真的,真的……”
从霍梵音角度,她唇口微启,诱人采撷。
叹气,再叹一口。
见了鬼了!
他也得忍,还得一个多小时。
憋,也得憋死。
“再忍忍,一个小时……”
谢往生不由眯眸。
恍惚中,她看见一条高加索扑向霍梵音,霍梵音和高加索搏斗,高加索咬伤了他的背,血掺染了他衬衫,他望向她,眸中尽是担忧。
“霍梵音,你受伤了,是不是?你的后背……”
霍梵音轰然崩塌,“你说什么?”
谢往生思绪混乱,“你被狗咬伤了……你受伤了……霍梵音……”
霍梵音蓦然愣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