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比完剑,就到了你的假期了。”韩丹好笑道。
“不要了,直接开练吧。”郭佳摆手道。
“凡事要讲究循序渐进,切不可操之过急。”韩丹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师傅你搞什么呢,以前你巴不得不给我放假,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佛系了?您是不是生病了?”郭佳难以置信道。
“少咒我!昨天半夜大黄一直在鬼叫,害老夫一晚上没睡好,我要睡个回笼觉,出尘三剑的事还是改日再说吧。”韩丹推脱道。
“那就明天呗。”郭佳提议道。
“烦死了,我也想休息两天,放你的假去。”韩丹不耐烦地拍手道。
郭佳敢怒不敢言,只能气得跺了下脚,不甘心地走了。
韩丹阴恻恻地看了一眼郭佳的背影,边叹气边摇头,喃喃自语起来:“臭小子,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两天过后,放假归来的郭佳又缠着韩丹教他出尘三剑,然而韩丹总以各种借口搪塞郭佳,就是不肯教。
半个月过后,郭佳终于忍无可忍,他决定和韩丹互相伤害。
一天夜里,大黄突然无端地鬼哭狼嚎起来,之前韩丹说大黄鬼叫完全是忽悠之词,郭佳便让这件事成了真:他用山上采回来的草药调制出了一种对动物有效的春药,偷偷掺杂在了大黄每天晚上吃的鱼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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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你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胜其烦的韩丹从屋内走了出来,冲着大黄吆喝道。
处在发情期的大黄完全无视了主人的指责,依旧我行我素地鬼叫着,韩丹只得回屋换了身衣服,到狗舍看看大黄到底是怎么了。他和大黄相处了也有好几百年了,一看到大黄迷离的眼神就看出来大黄是发情了,他无语地拍了拍脑门,十分不解地问道:“去年刚给你配过种,怎么又来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老发情啊。”
“啊呜~啊呜~啊呜~”大黄鬼叫连连。
“行了行了,明天带你去发泄,别叫了。”韩丹打着哈欠说道。
大黄的鬼叫声这才平息了下去,发情归发情,人话它还是听得懂的。
到了第二天,明明已经发泄过的大黄又在大半夜里鬼哭狼嚎起来。韩丹怒目圆睁地从屋内冲了出来,赶到了狗舍,当他看到大黄那迷离的眼神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到底怎么搞的!上午不是给你配过种了吗?还来!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下流的畜生!”
呆在弟子厢房里偷看了全过程的郭佳笑得快喘不上气了,这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带给了他无限的欢乐。
韩丹在一旁叫骂了半天,依旧阻止不了大黄鬼叫,让他现在动手打大黄那是不可能的,大黄力大如牛且正处于发情期,赤手空拳去打他没准要被一顿乱咬一通,总不能拿剑来收拾它吧?无可奈何的韩丹只能再度妥协,好声好气道:“别叫了,明天我再带你去发泄。”
狗叫声戛然而止。
然而,这么做终归是治标不治本。到了第三天,吃了春药的大黄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叫声似乎变得有些凄凉了,显然它也不想这样,但是生理需求迫使它不得不叫。
这是韩丹第三天在大半夜被吵醒了,对老年人来说,睡眠是很重要的,眼神不满了血丝的韩丹从厨房拿了把菜刀,默不作声地赶到了狗舍,他目光冰冷地看着大黄迷离的眼睛,问道:“大黄,要不我帮你割了吧,我实在不想再为这种丢人的事情去求人了,原谅我。”
大黄吓得狗毛竖立,退到了狗舍的角落,不敢吱声。
韩丹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回屋,他刚走回到屋门口,大黄就又开始了,韩丹一脸震惊地循声望去,手中的菜刀掉落在了地上,他都这样去吓唬它了,依旧不能阻止大黄那颗想要搞黄色的心。
第四天,原本应该督促郭佳练剑的韩丹居然赖床了。
“师傅,起床了,你今天还得陪我练剑呢。”郭佳名义正词严地说道。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午再说。”韩丹烦心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