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是想受到惩罚吗?”
乌洄第一次听这种纯声乐形式的片,【不错。】
奏团已过半,这个乐团的票对外一张难求,今日的演奏完全是老板吃饱了撑的,高价请来给公司员工当团建。
乌洄听得直打瞌睡,让剪秋给他放点别的提神。
剪秋贡献出了它的珍藏,【还有其它类型的,宿主再听。】
耳机内的声音转换,先是一声低喘。
“小家伙,跪好。”
“哭我也不会心疼,现在,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
乌洄的唇角在昏暗中悄悄上扬。
耳边响起淡淡一声:“这个小提琴曲哪部分戳到你笑点了,佟助?”
西装革履的男人坐于他身旁,双腿优雅交迭,昏暗光影落在他雕刻般的俊脸,双手交握,骨节分明。一双深棕色瞳眸朝他睨来。
客户佟沅的顶头上司——殷怀渡。
团建选在音乐厅的就是他。
耳机恰好放到带着哭腔的嗓音:“主人,疼,好疼。”
乌洄下意识喊:“主人。”
殷怀渡温声道:“改革开放后没有奴隶,佟助。”
“……”乌洄应道,“是的殷总,改叫法了,现在都叫打工人。”
这次的客户佟沅就是千万打工人之一。
殷怀渡的特聘助理。
初到中转站,佟沅喜极而泣,差点给乌洄磕几个响头,签协议的手速那叫一个快,生怕他们反悔。
煞笔的同事,神经的老板,催婚的父母,天天加班,导致佟沅怨气比厉鬼还重。
佟沅巴不得全世界死一半人,他在哪一半都行。
乌洄需要代二十年上班。
殷怀渡饶有兴致道:“那我们岂不是每天都在玩SM游戏?”
乌洄:“精神凌虐和身体凌虐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第一排就他们两个人,其他人不敢和老板坐,全堆到了后面。
“殷总和佟助在蛐蛐什么?”
“听不清,啥主人啥艾斯艾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