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老阎伤的咋样?”
“伤到脑后,缝了针之后,连躺都不能躺。”
“弟妹,你也知道,我家中海管钱。我手里,暂时就一点生活费。”
“我让东旭给你写了个字据,你先用着你家的钱垫着。你家老阎的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我家全包了。”
易大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按着易大妈手印的字条,伸手就递给了阎大妈。
“咱们给老阎买鸡,买肉,我做好了给他送。啥时候他能回来了,我接着给他做,直到他伤口长好。”
“不管中海是啥后果,这个钱,我一定掏。”
易中海说过,阎埠贵最是爱钱,跟他说事,谈钱总没错。
“嫂子,你是明事理的人,你说话我放心。”
“只是有一件,您要说用这东西,买我家老阎的嘴,您提也别提,伤咱姐俩的情分。”
阎大妈接过字条,随手揣进自己的口袋。
阎大妈回来之前,被阎埠贵叮嘱过,这次咋滴也不能松口。
全院都知道了,就不是钱的事,而是面子的事了。
没有这个脸面,阎埠贵在院里也不好立足,谁都能过来踩两脚。
“哪能,这是我家该做的,不是买老阎说话的。”
“咱们两家的交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哪能说坏就坏。”
“老阎要是能念着交情,拉扯中海一把。这情分,我们记一辈子。”
“等中海回来,我让他登门,赔礼道歉,咱们往后还得处不是?”
阎大妈可以明着推钱,可易大妈谈情分。
她还允诺易中海回来赔礼,这就是暗中给钱的意思。
“不是我家老阎不念情分,他易中海要是念情分,老阎会在医院吗?”
易大妈叹了口气,不明白阎家这次口风为什么这么紧。
她好说歹说,阎家就是不愿意给易中海说句好话。
按照阎家的性子来说,这很不正常。
“没错,这事是中海不对。”
“我们家就中海挣钱,管钱。我想着我能做的都做了,我也没别的本事了。”
就她给阎埠贵的那张字条,上限浮动很大。
哪怕阎埠贵说他一天吃一只鸡进补呢,有了这张字条,易大妈也只能乖乖掏钱。
说白了,就是让阎埠贵尽可能的开条件,她都答应。
依着阎埠贵的性子,易大妈其实已经做好,掏空口袋的觉悟了。
“你已经做的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