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因为工作才来首都的,她参加国庆演出。”
林司南消息灵通,只有没发生的,没有他不知道的。
“什么?国庆演出?就她吗?”
张美美语气鄙夷。
温燕燕唱歌有这么好听吗?在部队唱唱也就算了,她还跑首都丢人来了。
她这么说话,林司南都听不下去了。
“不是她,还是你啊?张医护,你不要总用老眼光看问题~
不要看不起人家,温燕燕是通过自身的实力经过评委选拔才来首都的。”
他都听说了。
在汇演舞台上,温燕燕只用一首歌不仅打动南部战区所有指战官兵的心。
还为南疆文工团夺得了荣誉,这次军区的国庆晚会一共有四个节目入选。
“你误会了,我可没看不起她,好了,你的血压正常。”
张美美收拾血压仪离开了,林司南放下袖口对她的背影说。
“你一会儿别来了,我要关灯休息了。”
“不行,南团今晚的血压还没量呢。”她头也不回的说。
“他和温燕燕久别重逢,正如胶似漆的过二人世界呢,傻啊?回来。”
林司南俊美的脸上满是不耐。
张美美没说话,沉着脸快步走了,回到自己房间放下血压计,马上又离开房间去楼下前台拨打电话。
前台正好没人。
……
电话接通后。
“喂,你怎么样?”
张美美脸上阴云密布,神情凝重。
“不太好,单侧睾丸破裂。”
电话那头的男子正是禅房花木深的男主角。
没戴口罩的他,左侧脸颊上有一个明显的刀疤,给他那本就粗犷的五官又增添了几分凶恶。
张美美倒吸一口凉气,“你伤的这么严重?”
“嗯。”
站在护士站接电话的刀疤男眉峰紧锁,他在忍痛,说话声音大了都有痛感。
“手术成功了吗?”
张美美心情焦虑。
“还行。”
刀疤男一手抚着额头,他有些担心。
“还行是什么意思?医生怎么说?”张美美换了一个问题。
“看后期恢复。”
刀疤男又说。
“你怎么这么笨呢?白长的这么高大,又一身犍子肉了?竟然连一个小女人也对付不了,到嘴的鸭子也能飞!”
张美美语气突然尖刻,眼神陡现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