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会让一个女人打中,一伸手就握住她手腕,拉拉扯扯,两具身体,倒是越贴越近。
“陈言,你松手,王八蛋,没一点良心,亏我帮你批贷款,白眼狼!”刘珂带着一丝哭音,愤愤说着。
“那个,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介意。”我一脸羞愧地说。
刘珂骂了一会儿,手腕又被我抓着,越来越气,一口咬在我肩头。
“哎呦,痛痛痛,你松口。”我呲牙咧嘴,痛得倒吸冷气。
刘珂不仅没松口,反而咬得更狠,鼻子如小狗般,发出快意的哼唧声。
“你再不松口,我就要反击了啊?”我呲着牙威胁。
刘珂没接受威胁,依旧咬着我不放,那个痛啊,就别提了。
“好,不听是吧,看我抓奶龙爪手。”我把心一横,开始出手反击。
软软弹弹的丰满白兔,落入我手掌,隔着两层布料,也无法阻挡那极佳的手感。
刘珂也是发了狠,任由白兔被抓住,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
我心里也来了气,想着咱们就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那丰满的白兔,在我的魔爪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的对抗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多出了几分暧昧。
刘珂鼻子里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快意的冷哼,而是惹人遐思的长鼻音,婉转清扬,勾的人心火上升。
我呼吸加重,猴急地撩开她上衣,把手伸了进去,隔着一层蕾丝文胸,使劲揉搓着温热半球。
“你轻点,把我弄疼了。”刘珂终于松开口,把脸埋在我颈脖间,小声说着。
我心砰砰跳的厉害,松开抓住她手腕的手,两只手一起,伸到她背后,想要解开她文胸。
刘珂配合地挺了挺胸,那胸前的一对软肉,紧紧贴在我胸口,蹭的人心痒难耐。
一声轻响,文胸松紧带弹开,我贪婪地握住那对软肉,搓来揉去。
刘珂的喘息声,急促起来,不时发出低低的娇哼,细若萧管。
“这次不许在沙发上,上次留下的印迹,差点被我妈发现。”刘珂气喘吁吁说。
我心火已经达到极致,直接一弯腰,来了个公主抱,搂着美妇,急吼吼向一旁卧室走去。
把怀中的娇躯,丢在大床上,我猴急地开始脱衣服。
刘珂匍匐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中,如水蜜桃般的肥臀,似要把裤子撑破。
我吞了吞唾沫,那米色的女士西裤,料子很薄,三角形小裤的痕迹,直接透过薄薄布料,印了出来。
刘珂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那装鸵鸟。
我呼吸粗重,走到床边,揉搓了一下那诱人肥臀,动作粗鲁地退下她裤子,提着她的腰,开始祸祸起来。
“你混蛋啊,怎么能用这种姿势。”刘珂高高撅着臀,把脸埋在枕头中说。
“闭嘴!男人做事,女人别说话。”我一巴掌拍在那一抹雪白上,肉波晃荡。
一想起她高高在上的行长身份,又瞧见她现在羞人的姿势,我征服欲高涨,动作越发用力,到了兴奋处,还不忘拍打下,那高高翘起的雪白。
“陈言,你混蛋啊,下次休想再碰我。”美妇羞恼的哀鸣声,在卧室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