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惜薇不答还想负隅顽抗。
文珠冷笑:“好好的机会你不动手却想放情盅,就算你跑了,盛王会放过你吗?还有蓝姨娘,你不打算管她了?”
文惜薇听到这些,知道一切败露,停下了动作,看着文珠说道:“到是小瞧了你,早知道当初一条虫儿也放给你,让你和你那短命的哥哥一起作伴。”
文吉昌闻言,不敢置信:“你说什么?埅儿是被你害的?”
文惜薇丢个讥诮的眼风给他:“就你这样的给我娘提鞋也不配,你娶了她不好好珍惜,生了我又不闻不问。你怎么配为人夫为人父,既然不知道怎么当父亲,我就帮帮你。”
文吉昌目眦尽裂,痛的说不出话,只一味的重复:“孽畜,孽畜。”
文惜薇继续冷笑:“与我娘无关,我娘对你还有两分情谊,她知道我毒了文元埅之后,禁止我再对其他人下手。要不然你还能有其他孩子在。”
蓝姨娘是当今圣上三皇叔盛王的暗子,盛王早心怀不轨。这样的暗子很多,送到各个官员家中,帮他收集消息,或等到官员提升发挥更大的作用,比如像今天的情况,直接刺杀皇上,造成朝廷动乱,皇上的子嗣还小,盛王可以理直气壮的以摄政王自居,再趁机夺权。
暗子的孩子还是暗子,前世的文惜薇不甘于自己被人操纵的命运,她用蓝姨娘教她的蛊术给皇上下了情蛊,使皇上对她爱恋难舍,并借用皇帝的手扫平了一切障碍。文惜薇也为皇上做了许多,但没人愿意自己被人操控,哪怕仅是情感。
文珠再也没见过蓝姨娘和文惜薇,对外只说她们暴毙。
方氏因文元埅之事与文吉昌再起隔阂。文珠好好劝了方氏,文吉昌虽然引狼入室,但他也是受害人,不要把对加害者的恨迁怒于他的身上。文吉昌也懊恨不已,年轻时一时冲动给自己造成丧子之痛,还差点给文府带来灭顶之祸。
人总是要朝前看的,两人最终还是打开了心结。
隔了几日,文珠奉口谕去了一个隐秘的居所。
白媛在那里等她,文珠一见白媛就很认真的说:“对不起,我……”文珠隐瞒了梅公子就是皇上的事,还利用她对付文惜薇。
白媛挥手制止她:“你不需要道歉,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我,我打算嫁给他了。”一贯大咧咧的白媛难得露出一丝羞赧。
“恭喜。”文珠真心替她高兴。隔了一会又小心的问:“你真的想通了?”
白媛肯定的点点头,凑近文珠小声说:“整个大魏朝万人之上的人,第一人啊,被我睡了,要是搁现代就是……啊,你敢想吗。不睡不是亏了,现在我想睡就睡,想压就压……”
“难怪人家说权利是最好的春药,这话真是太有道理了。嗳,想想他的身份我就兴奋的不得了……”
文珠三道黑线,老司机在此。
“咳咳。”窗外响起轻轻的咳嗽声。
白媛翻了个白眼:“咳什么咳,你把我关了几天了,我就和姐们说说话都不行了。”
屋外的人像被噎着了,压着嗓子没了下文。
“你和你那极品怎么样了?”不问还好,一问文珠差点红了眼睛。
文珠握住她手:“我可能快走了。”
白媛沉默了。
有侍女上前,恭敬的说:“主子,太医来请脉了。”
“是哪里不舒服?”文珠擦擦眼角,白媛肤色红润,气色很好,实在看不出是病人。
白媛也掏出帕子拭拭眼眶:“不过就是有了,梅荇远焦虑的跟什么似的,一天要请三回脉。”
“有了。”文珠张大嘴,“梅荇远挺会办事啊。”
“呵呵,你要是不提要走,我就当你说了个冷笑话,可是,”白媛呶呶嘴,“你可是宝宝干娘,逃不了的,说好了,等喝了宝宝出生酒才能走。”
“一定。”
两人泪中带笑抱在一起,你要好好的,你也是。
十日后,白媛认了文母为义母,从文家接入宫中,封为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