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怕你去告状,既然要打你,就打的你服服气气,才合我的心意。”
朱纯轻蔑的扫了眼武斌。
此人在学堂里,和他名声一般大,可是却没有他谨慎,他何时都是一帮兄弟一起玩。
竟然轻易的落单被自己制服,可见此人只不过靠着家里的势力罢了。
他们是军学堂,虽然不强制要求,可是朱纯早就定下了志向,以后要从军的。
朱纯的志向,就是当营总,所以平日里都以此督促自己,他身边的玩伴,同样都和他一般,以后一起从军。
“我也不欺负你,跟你划下道来,一则向我磕头,我就饶你,以后两不相干。
二则我放了你去,你去叫人,随你叫多少人,爷爷都等着你。
就怕你是个胆小鬼,放了你回去后去告诉家里人,我不是怕你家里人找我麻烦。
只是觉得和你同在一个学堂,如此行径让我不齿罢了。”
“我何时得罪了你?”
武斌冷冷的问道。
“得不得罪提这些干嘛,我既然找上了你,你难道还要追究原因,来与我辩论道理?
你要是这般人,那我还真就放了你,因为打你都脏了我的手。”
“哈哈哈。”
按住武斌的少年们纷纷大笑,不过却没有人对他动粗,来之前朱纯就说了,这趟是先礼后兵,探探此人的底。
“好,明日傍晚,学堂后山……”
“南关北十里的平沟子。”
朱纯打断了武斌。
“既然要打,那就好好的打一场,打的你心服口服,学堂后山就不是打架的地。”
“好。”
武斌冷然道。
……
屈辱。
屈辱。
屈辱。
武斌使劲压下心里的眼泪水,扫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们。
“出发。”
出了学堂外三里地的小坡,这里已经陆陆续续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三四十人。
武斌不愿意再等了。
还没有来的,就是不想掺和。
“来了。”
平沟子里,朱纯早就先一步到了,黑压压一片的,兴奋不已的后生们。
武斌老远就看到了平沟子里的朱纯他们。
“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