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找不到“灵什么的,或者什么什么的灵”那就先缓一缓吧,过段时间再来,也许会有新发现。
黄安浮出水面,换上干衣服,正要出来检验一下众人的功课。
王舞进来说道:“师父,我们没吃没喝了,怎么整?”
“还能维持几天?”
“最多三天。”
黄安想了想说道:“好吧,我知道了。”
王舞应一声,朝外走去,黄安突然叫住,问道:“王舞呀,你和阿菊相处时间长,你觉得她是什么问题?”
王舞又折回来,看着黄安道:“师父,我觉得如果她精神上没有问题,就是中了邪了。”
“那你觉得她精神有没有问题?”
“多半中邪了!”
“嗯,如果真是中了邪了,连你李师伯都无法治愈,可就麻烦大了?”
王舞流泪道:“师父,我觉得马姐姐好可怜。”
黄安躺在石凳里,脑袋枕着双臂,就那样仰望着天花板,他没有说话,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你知道吗?每当开始犯病的时候,她都在喃喃呼唤着你的名字。”王舞抹泪说道。
黄安双眼紧闭,好久才说:“好吧,你忙去吧!”
王舞点点头,出去了。
过了半盏茶功夫,黄安到十叔房里,房里酒气飘香,十叔正在写文章,看到黄安,起身笑着让座。
黄安笑道:“又在写什么大作?”
十叔耸耸肩,拉着黄安到石桌前,笑道:“噢,来的正好,我写了一首诗,缺个结尾,邀请你来个画龙点睛。”
黄安一看,石桌上白纸黑字果然写着一首诗,随口念道:
半生漂泊似云游,
独自狂放任去留。
黑云压井皆过耳,
风雨飘摇不低头。
心随日月追高远,
梦绕星辰竞自由。
忽见前方新景阔,
……
只差最后一句,黄安略一沉思,拿起笔,笑道:“好,我不妨来个狗尾续貂。”
挥毫一笔写下:
“嘿呀!谁能阻我步风流。”
十叔一看,哈哈大笑:“黄兄弟大才呀,这结尾正合意境,也够突兀,十叔服了。”
黄安摆摆手,将十叔拉过来,着急的神色说道:“十叔呀!数你最有闲情雅意,可是你知道吗?我们快断粮了?”
十叔闻听一愣,挠头皮傻笑道:“噢,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俗话说,人马未动粮草先行嘛!”
黄安看他满脸通红,带有酒意,这时候说这些不大合适,就说:“我还有事,明天我们再说。”
说罢起身要走,十叔拉住道:“什么明天,我今天就去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