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心陡然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被抽掉了,他一时有些惊恐、有些不安,但后续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似乎毫发无损。
恍恍忽忽间。
他的面容渐渐的老去,手中白剑也多了分锈迹。
他望着宽阔无比的道路,心中却变得空落落的,仿佛就在刚才,他失去了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东西,而且再也找不回了。
刘季站在原地。
心绪十分的急躁不安。
他举目四望,想找到阻止他挥剑的声音。
但已经找不到了。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似有些追悔,又有些愤怒,但最终却只能接受现状,迈步踏上了被白蛇拦据的道路,等走出这条道路,天已大白。
刘季也醒了!
!
刘季睁开眼,下意识挥手。
但手中早已无剑。
刘季茫然的坐起身子,在脑海里想了一下,却是记不起梦中的场景,他摇了摇头,滴咕道:“诶,我前面梦了什么来着?”
刘季纳闷的皱着眉。
终究没想起。
他摇摇头,没有再多想,把心神集中到今日要做的事情上,今天,他要去那间酒舍,从屈博等人手中,拿到那五千亩田地的契书。
想到这。
刘季也不禁兴奋起来。
懒得洗漱,他将怀中的秦半两,藏在了一片石板之下,只给自己留了几枚,作为等会的‘饭钱’,而后大摇大摆走出了房门。
只是在走进街巷时,心中却泛起一股异样。
仿佛他的一身本不该如此。
这种感觉很奇妙。
刘季狐疑的回过头,好奇的打量了几眼,最后自嘲的摇摇头,踏上了前去酒舍的道路,此去便再也没有回头。
。。。。。。
另一边。
沿着驰道,樊会也不知走了多久,只感觉天色暗了又亮,而今又快暗了,这一路下来,樊会嘴上已把刘季骂了不知多少遍,口舌都骂干了,但脚力却是丝毫没有停,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他也实在累得够呛,眼皮子更是直打架。
终于。
在又走了一截路之后。
樊会实在是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气,只是随身带的水早已喝光,四周又无人烟,连讨口水喝的地方也没有,而且他也不太敢在这种情况下去讨水。
“刘三。。。。。。。”
“彼母。。。。。。婢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