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二皇子断了两根肋骨。。。。。。”谭良检查完,又补了一句,“不是断得很严重,包扎固定,最近动作轻缓注意着些,可以慢慢恢复,但情绪也不可太过激动了,大喊大叫大喘气这些都要避免。”
二皇子这时就想大喊大叫了。
他肋骨都断了,还说得跟小伤似的?
“快给他包扎固定!”皇上绿着脸喝道。
“是。”
谭太医在忙碌着,皇上怒瞪向周时阅。
“朕是叫你进来打人的吗?”
周时阅虽然膝盖疼得厉害,但这个时候还是缓缓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直就高了皇上大半个头,而且身姿笔直伟岸,这种对比,就是又气又疼快疯魔的淑妃,都差点儿没有怄死。
谁让那个挫的是她丈夫!
皇上差点也想退一步。
站近了些,他反而还得抬头!
“皇兄让臣弟这个时辰入宫,处理小辈的事,自然也是因为臣弟是他的长辈,是他的皇叔,对吧?”
皇上:能说不对吗?
“这种事情本可等明天朝堂上说,可皇兄却选择在这里说,不就是想着,先当家事,自己人来商量,不算朝堂上的国事,对吧?”
皇上:对吧?
“既然是家事,既然我是长辈,那么,我未来的王妃,算周令的什么?”
太子:“自是婶婶。”
“这亲事,也是皇兄下的旨。周令一口一个陆昭菱,一口一个搅事精,”周时阅一脸薄怒,“他是把圣旨放在眼里了,还是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了?”
“父皇生前常说,我们虽是身在皇室,但下了朝堂,便是先家人,后君臣,如此,方能维持亲情友爱,孝道传家。如今,我一个当叔父的,教训这么一个没大没小对婶婶口出恶言的顽劣侄儿,有错吗?”
“再问一句,皇兄仔细回忆回忆,”晋王又看向淑妃,“淑妃也可以回想一下,当初你们说这门亲事时,我是不是一直在阻止和反对?虽然当时不知道金巧珍是奴,但她那行事作派,也一样当不得皇子岳母。”
“可你们,谁听过我的劝告了?”
这一问,淑妃都张了张嘴巴,愣是说不出话来。
太子轻声说,“可是皇叔,不管怎样,您也不该动。。。。。。脚啊。”
“本王下脚有分寸,只是做个样子,”周时阅瞥了眼淑妃,“砸断周令肋骨的又不是我。”
淑妃:???
皇上用力闭了闭眼睛,深呼吸。
“再说,陆昭菱的亲娘不是金巧珍,她还极有可能不是陆明亲生的,这事我上回不是一知道就巴巴跑来跟皇兄坦白了?谁的未婚妻,谁好好去查啊,我查金巧珍干什么呢?”
晋王到这里,浑劲又冒了出来,双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