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消散后,娜美拾起a君手中的钱包。这两人明明知道自己追在外面,却仍要停下来往出跑,想必树墙内一定出了状况。班长跟随着好奇心走进树墙内的水池区,看到罗宾正坐在长椅上看书。
正午懒散的阳光打在安宁的水池里。金色的水纹如千缕发丝般绵长地波荡开来。绿丛里穿插着湿沉沉的蝉鸣声。
“啊啦,娜美。”罗宾像个英国淑女似的朝女孩温柔地笑笑。接着很快注意到娜美的衣服,她觉得这是个掩盖刚刚慌乱痕迹的好机会,于是便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汗流太多都能看到里面了。”
娜美的呼吸还很紊乱。经罗宾这么一说,下意识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完全透出来,好像是泳装外面批了件透明的雨衣。女孩捂着身子,“妈的,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两个混蛋——”
圆滚滚的汗珠沿着发梢啪地落到肩上。
“这样会感冒的,”罗宾习惯性把手伸向自己胸部之间的地方,却发觉到这些天自己一直在穿不露***的衬衫(平时罗宾都把随身物品放在***里),接着又伸到裤子口袋里掏出条黑手帕,擦擦女孩的额头,“你等我下,我帮你找件干净的衬衣来。”
“不用了,薇薇拿着我的外套呢,我叫她送来就好了。”女孩拿起手机,另一手把粉色的青蛙钱包递到罗宾面前,“这是你的钱包吧,掉在教学楼门口了。男生a他们把它捡去想私吞,幸好被我看到了,追出好远才要回来。”
罗宾摸了下七分裤的另一个口袋,果然没有了,平时这只胖青蛙都夹在自己***里,换到身上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多少会有所疏忽。
“啊啦太感谢你了娜美!”女子把东西接过来,万分惊喜地望着她。
不知男生a、b到底看到了什么,娜美想了想,大概那个神经质的家伙又犯病了,看到某种幻觉。接着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对面传来公主娇细的嗓音。娜美说:“你来小花园吧,我这有点事……”对方爽快地嗯了一声。娜美合上手机盖子。
“光披个外套怎么行?”罗宾察觉到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契机跟娜美和好,便热情道,“下午还有半天课呢,哪能让你穿湿衣服呀,我这就帮你找衣服去。”
“你去哪找啊?马上就上课了。”
罗宾没有回复她,坚然走出树丛去。一分钟后罗宾又跑回来。穿过铺满阳光碎纹的林***手中拎着件不知从哪弄来的白色校服衫。她的心情比昨天要好得多,至少娜美已经开始和自己主动说话了。或许这件衣服会彻底改善她们的关系。她开心地眯着眼睛,把衬衣摁在自己脸上深深大吸口气,仿佛可以嗅到布料深处浓厚的温柔。走进几层的树墙,发现原本瘫在那里的男生a、b已经不见了。
娜美坐在池旁的长椅上,后背挺得直直的,尽量不让后背贴到椅背。山治大概陷入了极大的抑郁,发来短信道:“对不起娜美小姐,我午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以为是做梦呢,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娜美写了回复,说:“原来你对我就这种感情,够了。”从字面看女孩是真的生气了。十秒钟后男生又发来信息,但刚赶上罗宾回到这里,娜美没看内容,便把手机放回短裙口袋。
“换上这个吧娜美。”罗宾捧着校服的白衬衫,送到娜美面前。
“你哪弄的?”娜美接过来发现上面还留有余温,尺寸稍微有些小,但应该勉强能穿。
罗宾还未回复,薇薇由外面走来,挎着娜美的校服外套,不时看看身后,样子有些疑惑:“刚才看到绫波只穿着件胸罩一边哭一边往楼里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跟父母吵架了吧。”罗宾双手抱在胸前,“小女孩嘛,正处在叛逆期,难免会有些小烦恼。”
娜美腐烂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嘛连衣服都抢绫波的……”
“因为……没办法呀,这里本身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以后她会坚强的。”罗宾从容道。
薇薇茫然地望着女子,暗自在心里感叹:“我靠……原来是被她扒下来的……”
衬衣像淤泥一样敷在身上,又湿又热。虽然娜美觉得有些对不起绫波妹妹,但真的就像罗宾所说:你不欺负别人自己就会受苦。这是没办法的事。娜美把绫波的衬衣交给薇薇,然后一颗一颗解身上湿衬衣的扣子。白皙的皮肤一寸寸展露出来,(哔——)(哔——)(哔——)(哔——)。这不比一个裸体忽然出现在面前,缓慢的(哔——)会充分挑起les们的情趣。
刚刚全力冲刺的疲惫还留在急促的呼吸里。面颊像膨胀了一样,不断传来快速的搏动感。汗水比想象的要丰沛。白色的胸衣已经变得(哔——),可以隐隐看到(哔——)。薇薇和罗宾在一旁悄悄咽口水,两人的视线同时僵硬下来,并同时对娜美的身体产生了邪恶幻想。这时,树墙外响起越发清晰的踏草的脚步声。路飞由树墙后面走来,他是来这里捡球的。操场上那些踢球的学生中也只有他能把球射得像流星那样,又高又远。然而一拐过来就看到几乎半裸的娜美,路飞一下就慌住了,像猩猩一样喔喔怪叫了两声。他对女人的身体虽然不像山治布鲁克那样有着浓厚好奇,却依然受不了娜美如此美妙的身段。
娜美捂着身子咿呀地尖叫一声,罗宾拾起旁边的足球赶紧把路飞轰出树墙去。
衬衣重新传上去。果然有些紧绷,尤其是胸部的地方。14岁到18岁,这4年的年龄差可以清晰反映出女性身体的变化。一切都在向最美的地方靠近。因为闷热,捏住胸口的衬衣轻轻抖一抖,可以嗅到衣襟里发自肌肤深处的奶香气。来源于14岁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这气息让人感怀,尽管浓醇度不如一些化学香水,却可以使心跨越十几个年代,回归到刚刚上小学的那些夏夜,伴着清淡的蚊香和母亲越来越远的安眠曲,逐渐浸到浓白的睡梦里。
“啊罗宾,索龙不要紧了吧?”娜美问。
“哎,秋姐在校长那里说了不少好话,说得校长还以为她和索龙有什么特殊关系。不过最后还是保住学籍了,平时可能会很难看出来,其实校长是个很怕老婆的人。”
说到这里,女子带着特有的粗媚嗓音呵呵笑了几声。纤长的手指半捂住嘴巴,显得格外娇美。娜美和薇薇都有点看傻了,不禁在心里感概:“若不看你在晚上的表现,也很难看出你是个(哔——)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