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堂,你这个混蛋,你拿着老娘的钱,还养这种不要脸的三陪?”高玉凤此时也顾不上要脸了,声音毫不压制,比那高跟鞋的还要大。
紧接着是扭打在一起的声音,陆寒筱一把推开陆遥风,就躲过去看热闹,不看则以,一看,吓了一跳,高玉凤竟然就穿了一条内裤,挺着两个硕大的白色的****和高跟鞋打架,披头散发,要不是陆寒筱对她足够认识,还真认不出,这女人就是高玉凤。
她觉得太过恶心,而刘建堂也只穿了条内裤,在中间劝架,他身上,两个女人,你一爪子,我一爪子,抓得血痕累累。
“别,别看!”
轮到陆寒筱捂住陆遥风的眼睛了,她牵着他出门,她可不能让陆遥风看到高玉凤的样子,太污眼睛了。
“就你能看,我就不能?”陆遥风似笑非笑地道。
陆寒筱也不蠢,她想到刚才高跟鞋进来的时候,听到的瑟瑟的声音,肯定不是脱衣服,而是穿衣服。那两人,之前,只怕是如若瑄说的那话,打了一炮了。
而刚刚,她还拼命地要看。
陆寒筱顿时,气恼得不行。她出了门,松开手,却一把揪住陆遥风的胸口衣服,恶狠狠地道,“说,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之前在做什么的?”
如此蠢的话,真不知道他的小姑娘是怎么问得出口的。
陆遥风长叹一口气,他能跟她说,男人比女人在这方面,要无师自通一些?
“小小想问什么?”陆遥风不答反问,他比她高,他垂着眼问她,他一张俊脸在月色下,便显得越发邪魅艳丽,陆寒筱虽然不懂事,却还是被那里头激烈的战况影响了情绪,看着陆遥风这张天怒人怨的脸,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又舔了舔自己的唇,才哑着声音道,“我是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之前,你明明是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小小觉得他们在做什么?”陆遥风将她这一副馋样儿,看在眼里,不由得好笑地问,牵了她的手,朝外走,他又拥着她,在她耳边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原来小小也知道了?小小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
是啊,她又是如何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呢?反正都知道了,她只是比他晚知道片刻,而这也正好说明,自己的脑子没他好使吗?
陆寒筱不由得气急败坏,没好气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看到过猪跑吗?”
“是吗?”陆遥风的声音好似从远方飘来,轻轻的,却在她耳边响起,说不出的危险,“小小什么时候看过猪跑了?”他顿了顿,接着道,“我怎么不知道?”
陆寒筱本能地就觉得不太对劲,她在胡说什么?她什么时候看到过猪跑了?她明明没有的好伐?她只是听若瑄他们说过而已,说什么GV,AV什么的,她就跑到网上去查了查,但真枪实弹的那种,她根本从来就没有看到过。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陆寒筱赶紧的举手投降,“我真的没有看过AV,更没有看过GV。”
完了!看着陆遥风的脸,比这城市里没有星月的夜空还要黑沉,陆寒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算了,她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脸,果然就听到他阴森森的话,“AV?还GV?”
“是啊,呵呵!”陆寒筱心里极没有底气,此时,却是装作毫不在意地挥挥手,“那个,我只是听说,听说。”
这坑真的是越挖越深了,陆寒筱平常觉得自己智商还算不错的,她过目不忘,她每门功课都能够拿到第一,她是北卷的高考状元。前世也一样,但她这点脑容量,貌似在陆遥风跟前,简直是不值一提。
他分分钟就能让她自挖自埋。
她说她只是听说,换了她是陆遥风,她自己也不信的。
她与陆遥风六年间,在一起的时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他对她的生活,能有多少了解?想到这里,她就没好气地道,“哼,我就知道你不信,你把我扔给你安排的人,你也不闻不问的,你要知道,才怪了。”
吴婶和刘妈,天天守着她,她的衣食住行都是嘉世界的人在安排打理,他几年都没回来看她一眼。
果然,她这一招的确见效,陆遥风就不说话了,只牵着她的手往前走,走出小区,走过马路,走到了富贵苑别墅里,跟着她回了房间。
陆寒筱有些洁癖,她刚刚在刘建堂那里,就觉得乌烟瘴气的,陆寒筱先去洗了个澡出来,陆遥风已经冲过了一遍了,他遍体生凉,在这种盛夏的夜,不开空调,就那么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像是被置身于冷气房里。
陆遥风不说话,陆寒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陆遥风回来后,她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说。她知道他肯定是去做了很危险的事,自古富贵险中求,嘉世界短短几年时间,能够发展到这一步,最初的资本积累必然不小,陆遥风哪里来那么多钱?
且后面几年,他一直都不露面,若不是有什么事阻拦了他,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一直都不回来。他不说,她其实也是不太敢问的。
“我真的没有看过!”临睡前,陆寒筱还是很乖巧地道,“我其实一直都很忙,我只是听若瑄他们说过而已,根本没有看。”
她每天忙着修炼,忙着上课,忙着看书,也忙着……想他!
六年的时间,她其实过得心里也很不平静的,她很怕他再也不回来了,她哪能不担心?
“嗯!”陆遥风轻轻地应了一声,他低着头在陆寒筱的头顶轻轻地吻了一下,道,“睡吧,很晚了!”
她去看热闹,那知道看了自己的一场热闹?她的身后,陆遥风贴着她后背的胸膛微微地起伏,显得很平缓,一股温凉透过两人紧贴着的睡衣透过来,令得她感觉格外舒服。也令得她很舒服,睡意很快袭来,她沉沉地睡去。
陆遥风待她睡着,就睁开了眼,他抱起陆寒筱,让她睡在他的胸口,这是她每晚睡着睡着就会睡成的姿势,他一直低着头,看着她的脸,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她的话,他轻声地,喃喃地道,“宝贝,都过去了,能够一个人扛的痛,又何必两个人痛?”
那生不如死的三年多,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告诉她的。不管她,如何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