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怔了一下。
方才……方才他救人心切,直接就将刺杀她的人格开,根本没有,也懒得去看那人是谁。如今经顾芝容一提及,倒隐约觉得似乎有些眼熟。而且,他一出手,那两个人似乎不敢还手,就这般直直被他的掌风击飞出去。
“少主!”背后有人叫道。他转头看去,见不远处有两个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清冷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两人唇边带血,显然已被他方才那一击所击伤,呼吸不匀,气喘吁吁。
“秦路?林平?”少主大感意外,“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只一瞬间,他就隐隐猜到是怎么一回事,目光顿时森冷起来,里面隐约有怒火闪烁。
秦路与林卫知道捅了娄子,不敢再说什么,齐齐跪下道:“少主恕罪。”
“理由。”少主异常简洁道。
只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秦路就知道瞒不过面前的这位少主,咬咬牙道:“属下前来刺杀这个姑娘,的确是有前情的。”
“讲。”少主又吐出一个字来。
秦路道:“少主,你忘了属下曾经说过的话吗?这个女子留不得,若是留下她的话,会危及少主的。”
顾芝容莫名其妙,指住秦路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呀,好端端的干嘛血口喷人!我与你家少主只不过是生意场上的朋友罢了,怎么就有危险了?不跟我做生意,我或你们,都会找别家做,怎么就危及到你们了?还说得这般严重,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秦路很认真劝谏道:“少主,若是不能将面前这位顾小姐除掉的话,天真的要塌下来了。”
顾芝容无端端的被人冤枉,怒极反笑,她索性蹲了下来,盯着秦路道:“你倒是给我说说,我过得好好的,怎么就给你们造成威胁了?”
秦路冷笑道:“顾五小姐的厉害,别人不晓得,又怎能瞒得过我们?若说顾五小姐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想必自己都不相信吧?前不久京城那两间轰动一时的铺子事件,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们宝鉴堂会不知道?所以,我们只能说一句,五小姐好手段,至于我们嘛,就更要小心为上了。”
顾芝容一笑:“你说的是这个事呀,好说好说。这个事情嘛,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就是本小姐做的。那两个铺子本来就是我名下的,我拖了这么些年才收回来,有什么不妥吗?”
秦路道:“拿回来自己的东西,当然没什么不妥。不过,做生意最看重的诚信,顾小姐交付了订金,却不收货,这样的行径秦某不敢恭维。秦某只怕小顾小姐也会拿这一套对付我们宝鉴堂。”
“秦路!”少主厉声道,“我们宝鉴堂向来不会无凭无据的,血口喷人,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上次的事情你还耿耿于怀不成?”
他指的是不允许秦路动顾五小姐的事情。
秦路抱拳道:“少主,你是最了解我的,若没有真凭实据,我又岂会乱说?自从得知顾小姐所做下的事情后,我觉得这位顾小姐绝不可信,指不定会做出不利于我们宝鉴堂的事情来,所以以属下暗自调查了一番,果然有了新的发现。”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转向顾芝容:“顾五小姐,现在该轮到你说了吧?我想请教顾五小姐的是,我们那十几船的贵重药品,你都弄到哪里里去了?”
少主的眼睛微眯了一下,眼里却闪着疑惑的光:“你说什么,我们那十几船的货,全都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