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道;“这些东西是……我三叔的。”
宋国庆见我如实招来,不由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很好,我本以为你要不承认,既然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杀人凶手就是你二叔了。”
我心头再次一震,不可思议的看向宋国庆问:“你什么意思?凶手是我二叔?这怎么可能,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说道。
宋国庆却是哈哈笑着,走到地上的工具跟前,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钢锯的锯条。
这个东西,很是锋利,一般的木头可以轻松的割断,甚至连一般的刚才,也可以通过这个小钢锯锯断。
只是我不明白,他是为什么,凭借一根锯条就能定罪在我三叔身上的。
我不可置信的摇头说道:“村长,一定是你搞错了,这怎么可能,这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锯条而已啊,怎么可以凭借这个认定凶手是我三叔。”
宋国庆拿着锯条,徐徐走到了我的跟前,将锯条递给了我。
这个锯条前后两端,固定在一个木头架子上,而此时当我将这个东西拿在手上的时候,竟然看到,木架子上,有一块块暗红色的斑点,这些斑点虽然已经干涸,但是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得出,这个东西似乎是血液。
“你可以去看看死者的伤口,十分的整齐划一,根据伤口,已经出现在棺材铺的凶器,十分吻合,所以这件案子,已经变得很简单了不是吗?”宋国庆很是得意的说道。
我听了之后,自然是不打算相信的,可是现在铁证如山,锯条上的血迹,以及和伤口无比吻合的作案工具,这应该怎么解释。
事情进行到这里,父亲也明白了过来,这件事情,似乎还是落在了我们的身上。
所以父亲据理力争的说道:“不可能,老三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再说了,杀了老李,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父亲几乎要暴走起来了。
而一旁的李长江,冷冷一笑,走到了跟前,很是不屑的说道;“你说有什么好处,你们兄弟三人,到现在一个娶媳妇的都没有,村子里哪一个不知道,你们三个人和我李婶有一腿,一定是你们的龌龊行为,让我李叔发现了,所以你们难辞其咎,动手杀了他!”
这!
这样的话,在农村可不是乱说的,即便在城市里,似乎也是不可以乱说的,这件事情,可是有关一个人的清誉,一个人的自尊,一个人的所有。
所以李长江在众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面目可憎的。
如此一来,我几乎气的咬牙切齿,跳脚骂道:“李长江,你放屁,你满嘴放屁。”
李二爷听到自己的孙子这么说,不由也是吹胡子瞪眼的骂道:“长江,不要胡乱讲话,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可是李长江不但不知收敛,反而说道:“我哪儿有乱说,村子里面谁不知道,包家三兄弟,就是村子里面到处给人配种的狗,祸害了一家又一家,我理解你们,一个村子的不想闹的难看,可是包家三兄弟,是我们村子的毒瘤,我们不能让这个毒瘤继续长下去了。”李长江歇斯底里的喊道。
他的话,几乎句句如刀,几乎要把我给气死了,实在想象不到,我只不过是在抬棺材的时候,口头上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他却不依不饶了起来,真是让我恨透。
我紧紧的捏着拳头,狠狠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李长江,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的父亲,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