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还是在之前的那个科学研究院大门前停了下来,黑衣年轻人亮过证件后将车开了进去,到最后一栋楼前停了下来。
走进楼里,黑衣青年带我们坐电梯上了六楼,上次来时是另一栋楼,看来这次见的可能是另外一个人。
从电梯出来,右手边走廊尽头有一个房间,房门关着,在门上面的门框上有一个小牌子,写着“术医”两个字。
走廊两边有五六间房,门也是关着的,都是白色的房门,气氛有些怪异。
“主任,这里是……”
我话没说完,赵山南抬手打断了我的话语,让我不要随便说话。
走到术医房门前,黑衣年轻人先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苍老的应允声,才推开门让我和赵山南两人进去。
随着赵山南走进去,正前方入眼是一排红木药柜的那种柜子,不过上面没有标记。
左手边五六米远便是墙壁,墙壁上挂着十张关于人体的图,有人体经络图,有人体外笼罩着三层模糊白光的图,有体内内脏器官的显示图,还有一张人影模糊的图等等。
这十张图中只有一张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是一张人体虚影,或者说是烟雾化状态的人体。
我惊诧的不是这人体状态,而是这副人体图上标注了十三个穴位,与衡秋的十三针的穴位一样,但名称完全不同。
来不及多看,我转头随赵山南往右手边走去。
右手边最边上的窗户下有两张宽大的中医桌相拼,左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容俊朗,有几分帅气。右边坐着一个须发乌黑的老头,面容苍老,穿着一身唐装,看着就像个老中医。
看到我和赵山南进来,中年人开口道:“坐吧”。
我和赵山南坐在了桌旁,中年人和老头话不多说,让我们伸出左手右手给他们把脉。
看过之后,我和赵山南交换位置,又给两人把脉了一下。
中年人把脉过后上下打量我一眼,有些不耐道:“你没病过来干嘛,怎么不早说”。
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话道:“我和我们主任一样,都被蛇魅咬到了,我脖子上的伤疤都还没痊愈呢”。
中年人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的脖子,看向坐在对面的老头说:“你有看出什么?”。
老头收回给赵山南把脉的手说道:“这位赵主任体内确实有些问题,不过这位杨同志我也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你身体最近有哪些异常?”,中年人又问我说。
我将被蛇魅咬到后一直到现在发生过的异常都仔细说了一下。
中年人和老头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华老头,你有什么看法?”,中年人问道。
被称呼华老头的说:“这杨同志所说的症状除了比这位赵主任的严重以外,并无其它异常。但我们就是看不出杨同志的身体哪有问题,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中年人想了想说:“暂时先按赵主任的病症开解药吧,给杨同志加重药量就是了,咱们之后再研究病情”。
中年人说完便和华老头商量出解药药方,起身到药柜前抓了几种药材。
接过药材看了一下,我只认出何首乌和菩提果肉,剩下的几种便不认识了。
中年人让我们回去用水煮着喝,直到煮出的药水变得清澈。
临走前,中年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超大的针管抽了我一针管血液,说要拿去研究。
回到局里,因为要服药的缘故,赵山南让我们回去休息两天。
从局里出来,林泳,衡秋,余玲三人都跟着我和林子去了我俩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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