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吗?
夏漓安的眸光顿了顿,好,不问就不问,反正她也不屑知道。
她和傅流年不过是短暂的契约关系,他们除了那种事情,什么也不需要做。而且只要傅流年腻了自己,讨厌自己,她就可以结束和他的这种关系。
傅流年过去的事情,未来的死活,都与他夏漓安没有任何关系。
“夏小姐,如果您和傅先生好好说说,或许他会原谅你。”
“唐姨,谢谢你的毯子。”
夏漓安长舒一口气,别过头淡淡的看着远方,院子里的灯发着昏暗的光芒,草丛里似乎还有着蟋蟀的叫声。
她不是没和傅流年服过软,第一次是在床上,那次,是她的第一次。
第二次是她主动去找傅流年,她卑微的送上门,主动去做他的情人。
这次,夏漓安不想……
唐姨惋惜的摇了摇头,拉开门进入别墅。
听到身后门关好的声音,夏漓安将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紧了,夜晚太凉,尽管裹着一条毯子,夏漓安依旧不觉得温暖。
亦或许说,凉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心。
夏漓安坐在楼梯上,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好,她就这样睡吧!夏漓安转念一想,或许就这样冻着,也比上楼去被傅流年糟蹋好得多。
楼上,傅流年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视线淡淡的落在楼下的台阶上。
夏漓安坐的位置很可恨,从楼上往下看,傅流年也只看得见月光下她身体被照出的影子,十分钟,二十分钟,夏漓安甚至一动未动。
夏漓安,夏漓安,这女人果然是好样的。
傅流年转过身,烦躁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随后他逐一脱下衣服,大步走向浴室。
浴室的门嘭的一声被傅流年踢开,好,很好。傅流年冷哼一声,既然这丫头想熬着,那他们就熬着。
水温被傅流年调的很低,冰冷的水浇在傅流年的身上,他胡乱的一抓头发。
傅流年冷笑,一个为名利离开,一个胆敢背着他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傅流年的眉头紧拧,这丫头和顾晴长得像,但性格却比顾晴要执拗的多。
想到顾晴,傅流年的拳头再次握的咯咯作响,关节发白,额头青筋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