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久了,听说临州城人进山之后极易染上怪病,受点小伤都能死,不就是因为,他们到的地方可能接近鬼瘴,被阴气袭体了吗?”
夏南鸢心道:哪有个什么阴气啊?按她外公造的名词,那些人就是受了细菌感染,她的青霉,直接就是对症药。
而此刻,听了这两个山民的话后,谢云络又问道:
“那鬼瘴,又是何时开始杀人的?”
“这……”
山民们又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老村长出来道:“大概就是我们这些生活在群山外围的人,开始进山的时候。”
这就完全印证了。
谢云络心下了然,山民们又开始劝他保密了。
“谢将军,那鬼瘴危机重重,您知道就好,可千万别去好奇啊!”
“是啊!要是惹怒了厉鬼,我们村子,可就跟着完了。”
谢云络笑着让山民们放心,他此次进山,是为了剿匪,无意中路过此地,并无叨扰之意。
山民们这才放心。
谢云络上前,想问夏南鸢台上之人如何?
就在这时,堂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
“姓孙的,你看看你养的什么女儿?大晚上爬男人的墙,还要不要脸?”
“姓刘的,我告诉你别血口喷人,到底是我女儿爬你们村这小子的墙,还是这小子白日里勾引我女儿,主动让她来爬的?”
这两道声音屋里的众人全都听出来了,其中一道正是方才离开堂屋刘大憨的,而另一道,谢云络听后,不由地皱起了眉。
此刻,屋外的争执还在继续,大有上升趋势。
“你放屁!我们村玉郎那是什么人?那周身的气度,跟没吃过苦的贵公子似的,他会勾引你女儿?你还不如说是地里面长大的小白菜,有一天主动去滚你家的猪!这可能吗?”
“你说谁是猪呢?你特么再给我说一遍!”
“老子就说你女儿是猪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姓孙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背地里干的什么事,要不是玉郎替你们说话,别说把你们收留,就你们这些打家劫舍完的山贼,老子早就把你们一个个全都给砍了!”
“好啊!刘大憨你硬气,有种的你来啊!今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爹,你干什么啊?快住手!”
“刘叔,今夜之事也是我不好,和孙姑娘没关系,您就别为我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