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现在这些小子办事儿哪还有规矩了,你这就算是不错了,且不说能不能比那些老的强,最起码在这些小的里面,算是这个。”
看着老张竖起的大拇指,宁杰咧开嘴笑了笑:“我这是矬子里面拔大个了呗?”
老张咧开嘴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喝酒。”
俩人喝到晚上七八点,宁杰也不知道喝了几瓶酒,今天的他就是想喝。
迷迷糊糊的让林月知扶上了楼,宁杰眯着眼睛看着给自己擦身子的林月知,喃喃道:“真好,还能看着你。”
林月知轻轻的在宁杰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宁杰咧开嘴笑了笑,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以前咱俩过的太苦了。”
“那时候的你啊,连睡觉身上都绷得紧紧的,现在多好,还知道喝个大酒,能做自己真好。”
林月知喃喃自语,轻轻的给宁杰掖了掖被角,继续坐在台灯下面写着什么。
风声呼啸,细密的雪花啪啦啪啦落了下来,像是咸盐粒一样。
第二天一早,宁杰就醒了过来,林月知躺在他的怀里,鼻子上还挂着些许汗珠。
俩人死死的抱在一起,就像是烧出来的陶瓷娃娃,好像是本来就是长在一起一样。
宁杰看着林月知红红的嘴唇,忍不住的亲了一口。
林月知撅着嘴嘟囔了两声,蹭了蹭宁杰的脸,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宁杰黑着脸,朝着林月知的屁股拍了一下,满腹火气的说道:“手再欠儿吃了你。”
林月知往宁杰身上贴了贴,糯糯的说道:“你想吃就吃呗,我来事儿了,你不怕埋汰你就吃。”
宁杰没好气的对着林月知的脸一顿啃,啃的林月知咯咯笑个不停。
俩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林月知才抻了个懒腰,看着挂钟说道:“这才六点半呢,你不睡会儿了?”
“睡不着了。”
“那行,你上街里买点儿豆腐呗,家里还有不少明太鱼,中午炖明太鱼吃。”
宁杰边穿衣服边点头,说道:“你有啥想吃的不?”
“没啥想吃的,对了,你买那个老太太的啊,别买老吴头的,老太太的是用卤水点的,老吴头的我总感觉是用石膏点的,味儿不正。”
“嗯呢,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再买点儿豆腐脑。”
下了楼,宁杰开着车去了后街,大老远,宁杰就看到一个老太太推着一个木头的独轮小推车,边走边喊:“豆腐!”
宁杰把车停到旁边,要了半板儿豆腐和一水桶豆腐脑,还是用钱买的,这可把老太太乐要命。
把豆腐放上车,宁杰开着车在市里转了一圈儿,今年明显比去年热闹多了,去年街上这个点儿还没有几个开门儿的,今年又多了好几个早餐铺子。
现在的早餐铺子卖的都是些包子锅烙,锅烙店比较多,都是配着大米粥,小咸菜还是自己家腌的咸菜疙瘩。
炸油条的也有两家,买的人还不少,他们这的豆腐脑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就是吃的豆腐花,入口一股甘甜的味道,又香又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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