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户羽看着他,认真说道:“打?殿下你猜,除了思慈打我,别人是怎么惩罚我的?”
晟怀悯被问得一愣,他哪猜得到这帮人下作的手段?
思户羽嗤笑一声,“思纯,她以为我是男儿身,三番五次故意亲近我,无人时更是放纵。”
她咬了咬牙,接着说:“也怪我开蒙晚,不明白她是何意,只当她想与我亲近,跟我和好,我便咬牙忍耐,任由她在我身上。。。泄欲。”
晟怀悯听不下去了,起身拿剑,气得双手颤抖,推门就要走。
思户羽叹了口气,快步上前抱住他,一掌把门关上,“殿下莫急,别忘了都已经过去了。”
“如何过得去!她竟如此不知廉耻!辱你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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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户羽浅笑,“她倒没有碰过我,每每她想与我欢好,我便把她推开,她一步步试探我的底线,最后发现只要不扯我裤子,就能忍受她的行为。”
晟怀悯心惊,那次自己脑子抽风扒她裤子,她没给自己杀了真是祖坟冒烟。
思户羽接着说:“她用尽手段撩拨我,就等着我动情她好肆无忌惮下手,可是她没想到我是女子,那地方根本不会有变化。”
“直到我十三岁,开始长身体,这个异变很快被她发现,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过我,在得知我是女子后,以此要挟我配合她行那事,没人告诉我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我只能听之任之,听从她的指挥,满足她的欲望。。。”
“直到意外被思慈撞见,思纯颠倒黑白,将我出卖,我被她们母女轮番折磨,丢进竹林,本以为我会就此解脱,思澄却来了,她给我拿了药,还送了我一支竹子做的簪子。”
“她说:男子皆配竹,清新脱俗,坚韧不拔。”
“她轻轻给我上药,然后,用那把竹簪,捅穿我的身体,再狠狠补了几刀。”
晟怀悯听得满身的寒意,脸上惨白一片,原来。。。那些伤口竟是这么来的。
他不忍再听下去了,皱着眉悲伤地站在原地,“你既不让我杀她们,我要如何才能疗愈你的这份伤痛呢?”
思户羽笑了:“殿下,你之前问我是否喜欢女子,现在我可以回答你,我就算喜欢,也再无可能与女子欢好了。”
晟怀悯问道:“那。。。如果是凫儿呢?”
思户羽眼波流转,语气十分虔诚:“凫儿是我心间灵药,我不舍,也不可能亵渎她。”
她终于呼出一口气,轻松道:“殿下,我见到的女子越多,内心越能得到抚慰,她们让我明白世间女子都比思纯干净,小时候的意外和伤痛,都不是因为我造成的。”
“就连我身着男装,也是为了时刻告诉自己,自己是清白坦荡的,该躲闪的人不是我。”
晟怀悯细细抚摸她的脸,嗓音都被气得堵哑了,“她们应当给你磕头焚血赔罪。”
思户羽平淡地摇了摇头:“我不要她们赔罪,她们赔不起。”
“既如此你又为何要以那么名贵的白玉给思澄添妆?”
此时屋外奏乐声渐起,送亲的仪仗已经走到了关口,朝着丰鲜县走去。
依照旧俗,新娘子上轿要手捧珠玉,预示着新娘将会带着福禄去到夫家,轿子内思澄手捧白玉妆匣,这是她的嫁妆中最贵重的东西。
不知是哪个姐姐给她添的妆,她神情麻木,缓缓打开妆盒,待看清里面装着的东西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心里猛然钝痛。
“是她?”
她握住手中白玉竹簪,轻轻拨弄,只听清脆的“叮”一声,玉竹破碎裂开,形成一把玉匕首。
“是她。”她顿时浑身颤抖,在轿子中哑然恸哭。
思户羽目送仪仗离开,盯着队尾最大的一个嫁妆箱子沉思,随后冷笑一声,对晟怀悯说道:“我只要世间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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