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银行卡用父母身份办理的,但绑定的是他在用的手机号,短信提醒也是发到这个手机号里,所以父母并不知道卡里的余额。
邵双双汇款完后。
姜宁手机短信提示十七万入账,原本因为购入沉魂香而缩水的余额,再次充盈起来,达到了二十多万。
这些钱拿去安城,房子首付足够了。
交易结束后,邵双双犹豫了一下,主动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脱发的?”
其实这种比较隐私的事,她一般不与人说,着实上次太奇怪了些,姜宁临走之前,居然看出她脱发,给她提了个醒。
这几天邵双双每次掉发时,便会想起姜宁的话。
病人总是这样,尽一切可能去抓住每一个希望,对每一丝线索反复揣摩,以增加痊愈的希望。
“从你的状态判断的,我表姐和你一模一样。”姜宁胡诌了一个理由。
然而听在邵双双耳朵中,并未关注他怎样判断出来的,而是聚焦于他表姐。
“你表姐脱发?”她打听道。
“对。”
在邵双双眼里,姜宁立刻显得富有‘经验’了起来。
“你表姐后来呢?”她继续打听。
有时病人不相信医生,反而更相信和他们患同样症状的‘前辈’,想要从他们现在的状态,判断出自己以后会是何种情况。
姜宁看着她,露出灿烂笑容:
“后来啊,她秃了。”
邵双双心脏一揪,情绪随之变动,她维持着笑容:
“你不会骗我的吧。”
姜宁当然是骗她的,他继续补刀:
“她真的秃了,你能想象一个女人秃头吗?”
邵双双能想到,但她不敢想,她还没有结婚,如果年纪轻轻就秃了,那可真是太优秀了。
前几天中秋晚上,她们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过节,堂弟今年二十四岁,政府机构工作,前程大好,家是禹州本地,条件的不错,这样的青年才俊,原本是不缺对象的。
然而悲剧的是,年仅二十四秃了,头发稀疏,若是全秃还好,变成光头,奈何只秃了头顶,成了标准的‘地中海’发型。
因为秃头,相亲的女人本来开开心心的应邀,结果见了他的发型后,全部认为不太合适。
堂弟的那种无奈苦涩,邵双双非常感同身受,有了同龄人的前车之鉴,她一想到自己正前往秃头的路上,便更是惶恐不安。
“秃了大概一两年吧,表姐用了一种药,中药,中药你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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