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站定,文泽凯咧着嘴,痛得浑身都在打哆嗦。
“怎么?被我说中心坎了是不是?你的女人,现在被我弟搞上了,在这里发疯有什么用?有本事,把人看牢了啊!”
“你再说一句!”
“说又怎么了?我哪句话是假?”文泽凯看到赫连羽灰败的脸色,虽然头疼得要命,心里却痛快无比。
有人找着急救箱替他包扎他都没理,只自顾自笑得开怀。
“呵,你以为你厉害了?不就是恼羞成怒,可笑不可笑?”
“可笑的是你吧!说什么胡话呢?”猴脸虽然弄不大清楚文泽凯在说些什么,但看他这股子嚣张劲格外不爽,带了几个兄弟上前围了上去。
“你们想干什么?找架打呢?”文泽凯这边的人也不示弱,一个个抄起酒瓶子就迎了上去。
“猴脸,你别管,这是我跟他的事。”赫连羽走到人前反手一拦,狠狠瞪着文泽凯不松。
“他们现在在哪?”忍了又忍,赫连羽终是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你说说你,自己老婆的去向还得问我一个外人,真是笑死人了。”文泽凯头被包成一团,带着脸上未干的血渍哈哈笑了起来,模样可怖。
赫连羽猛地上前步,紧紧攥住文泽凯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将唇凑到文泽凯耳畔,“你说不说?”
“说什么?我哪知道他们去哪逍遥了?”文泽凯被拎得差点离地,纵然身边有几个人在拖拽,却也拼不过赫连羽的揪住他的气力。
“反正我知道,你媳妇跟我四弟跑了。他们现在国外过得快活,连我爷爷都找不着人,呵呵,你再继续窝在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人家儿子都生出来了。来来,我瞧瞧,你头上这顶绿帽子,好像更闪亮了呢。”
文泽凯勉强伸出手,吃力地够到赫连羽头顶拂了拂。
这个举动成功地令到赫连羽怒意飙升,手上的劲越带越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说的每句话,都要为之付出代价!”
“代价?你打我,就没代价吗?”文泽凯憋得满脸通红,唇边却泛起一冷笑。
文泽凯一直垂在身侧的手上不知何时摸到了只花瓶,在话音落后,猛地举起就往赫连羽腿上砸。
虽然这一下他很想给赫连羽劈脑袋上去,可在钳制之下抬手都困难。
在众人惊呼声中,赫连羽大腿被重重击上。
一股剧痛传来,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偏去,可是两手却还紧紧拽着文泽凯衣领。
这一下,令得两个人都滚倒在地。
“你放开我!”
“休想!”
两人在地板上缠斗起来,惊得众人连连后退。
旁人想出手帮忙,可他们纠缠在一处翻滚厮打,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等到大家回过神来扑上去把两方拉开,赫连羽手里还揪着文泽凯一络头发不松,疼得他哀嚎不已。
再看文泽凯,却见刚刚被缠在头上的那一大团纱布,不知什么时候被赫连羽给塞进了嘴里,堵得他连气都顺不过来。
有人伸手想拽掉,却被赫连羽厉声制止。
“谁要把它拿了,我就把谁手砸了。”赫连羽提着刚刚文泽凯拎着的那只破掉的花瓶,气喘吁吁地指着众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