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什么你就给她呗,这也值得置气?这世界上的东西,有什么是你羽少给不了的?开玩笑吧你?”
赫连羽摇了摇头,“如果我能满足她的要求,就不会闹得这么僵了。”
“啧啧。”刘才眼神继续向下,停留在赫连羽腰下某处。
“如果是这方面的事,那我可就真不帮了你了。你也知道,虽然用药有效,但这东西也不好多吃。你一根独苗苗,全靠你传宗接代,这个要是玩坏了,出主意的我第一个得被你爷揍死!”
“去你的!”赫连羽横了刘才一眼。
“不是这个事吗?”看了看赫连羽脸色,刘才犹不死心地问。
“当然不是,我正常得很!”
“我以为你这东西闲置时间太长,过了保质期了。这把年纪再用,或许有些不灵光。”
“很灵光。”
赫连羽一本正经地模样,逗得刘才直乐。
“既然不是这事,那我再想想啊。”
喝了两杯酒,又k了首歌,刘才懒懒靠回了沙发上。
“我想过了,你这问题很简单啊。”
“说。”
“她总不至于只喜欢这一件东西吧?看她还喜欢什么,拿别的顶上就好了。”
“别的?”
赫连羽拿起酒杯轻抿一口,第一时间在脑中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幢房子,应该对她很重要吧?
他也查过,那幢老屋是她出生直到八岁呆过的地方。
她过世的父母曾在那里创出过事业。
对她来说,也许那些回忆才是最重要的,而不单单只是为了间空房子。
“是样旧东西,没有可替换的了。”
“旧东西?”
刘才琢磨琢磨,“我还没见过这世上有什么是非它不可的,只要找,一定能有差不离的顶上。”
不可替换?
赫连羽摸了摸指间爷爷给他的这戒指。
曾经独一无二可护住赫连家血脉的那只戒指,也能找类似的一只。
有什么,在任妃妃心中能抵得上那间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