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程启庸酒量太差,五瓶大乌苏再一吹风已经完全晕了。
殷思涵‘唉’了一声,走过去艰难的把程启庸扶起,然后费劲的脱掉了程启庸的体恤。
当看到那净白的皮肤和胸部及腹部的毛发时,殷思涵顿时脸红了一片。
“作为小姨子,照顾醉酒的哥哥这很正常。”
殷思涵安慰自已一句后,又准备去脱程启庸身上的运动裤。
……
意识到不对劲的殷思涵,眼睛泪都快出来了。
‘妈妈呀,我真不是故意的……’
别看殷思涵说话大胆性格开朗。
但因为家庭贫苦,上学都是姐夫程启庸出的钱,所以殷思涵对男女之事向来避讳。
今天帮姐夫脱衣服,又……
殷思涵心都要蹦出来了。
殷思涵看了眼程启庸,发现后者喝的烂醉没有一点感知,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
她立马拉起被子给程启庸盖上,然后逃似的蹑手蹑脚回了客厅。
关上门。
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又给姐夫哥的衣服给洗搓了一遍。
洗干净后再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抹了抹额头的汗,殷思涵嘴角露出一抹笑。
尽管干了又脏又累又恶心的活儿,但这丫头很开心。
‘殷水娟欠程哥的,我这当妹妹的补给他是应该的’
……
印象里是小姨子殷思涵开的门。
当醒来的时候,程启庸发现自已只穿着裤衩子在被窝里。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杯,还写着一张纸条:程哥,学校九点要上课,我没办法等你起床了。妮妮我已经送到幼儿园了,保温杯里是温牛奶,你昨晚喝的多了用牛奶养养胃,做的菜和馒头在电饭煲里保着温,记得吃点。
‘额!这是殷思涵帮我把衣服脱了啊’
程启庸心里有点惭愧,印象里自已好像吐了。
程启庸也照顾过醉酒的人,吐的七荤八素别提多恶心了。
自已都跟殷水娟离了婚,殷思涵还这么照顾自已,又惭愧又叹息。
房间不仅没任何酒气,反而还有些很舒服的香气,估计殷思涵没少费功夫。
到衣柜翻出了身干净衣服穿上,走到客厅发现阳台上挂着自已昨天穿的衣服,湿的,地上还有一滩水,一看就是手洗又没拧特别干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