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六卷秘域魔心第七十章穿越
在和林查阅了一些资料,还找当地人问了些道路的情况,当然之前也问乌力罕一些,我取道向南从策克口岸回国直奔酒泉市,真是归心似箭。
几天后到酒泉住了一夜算是回归了人类世界,好多问题要考虑,好多事要做,首先我拨通了在北京的陈教授的电话。
“陈教授您好,我叫刘博,您还记得我吗?”
陈教授好像思量了一下:“哦,是你刘博啊!我想起来了,你现在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我还好,在甘肃,您身体好吗?”
陈:“我还好,谢谢你。”
我:“我有个事想请您帮忙!”
陈:“哦?要是能帮上我会尽力的。”
我:“您对蒙古历史和蒙古文字了解得多吗?能够帮我翻译一份资料?”
陈:“蒙古史啊!虽然不很擅长不过也涉及到一些,我还可以请朋友帮忙,什么样的资料呢?”
我:“我拍了图片,您的邮箱给我我发给您看看。”
陈:“好吧,等我看到在说吧!”
之后我一直等到陈教授的电话拨过来,“刘博啊!你资料上的内容在史书上没有出现过,就连野史外史也没听说过。不过蒙古的历史本来记录的就很粗糙,相关的史料也比其他课题的都匮乏一些,所以有一些没有记录的事件也是正常的。”教授把从图片帛书上的文字内容大致讲了一遍,和阿茹娜所说大致相同。又说:“所谓巴丹扎格兰沙漠就是现在的巴丹吉林沙漠,九转通天鉴这个东西在任何史书上都没有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不过有一些传说,所谓大夏后羿帝就是传说中的射日的后羿,他的原形人物其实就是夏朝的第六代帝王,名字叫羿。至于他射日的传说在《山海经》等古书上有所记载,但现在有一些学者认为后羿射日实际上是与飞碟战斗,或者是交往。如果是真的,其中如果真的有什么技术交流和物质往来倒也不奇怪。而那之后的商汤灭夏之后,史料记载夏桀本人带领一部分人向南流转到巴蜀,他的儿子则带领余众向北经山西等地再过河套地区,还有一支向东而去。后来出现的西夏国和东夏国都是据此声称自己是大禹后人。这个逃亡过程如果他们携带了什么东西也为可知。如果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就足以证明中国古人在原始时期就已经和外星人接触,只是帛书上说的也很模糊,没有确定真的存在,连治愈效果也说是或许可以治疗。我看你可以尽力去寻找,但不要抱太大希望,因为起码的外星人飞碟的说法到现在还都没有确立。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我啊?也没什么打算,有希望当然要试试了。”其实所得到的信息不多,一个是确定的巴丹扎兰格沙漠就是巴丹吉林沙漠,第二就是知道了什么后羿王的一点外史,帮助不大。还有什么能做的呢?用不用给广平大哥打个电话呢?还是算了吧,不过是进沙漠找东西,还是我自己冥行,人来了也帮不上忙还要受风沙之苦还要冒风险。
还是我自己来吧!
因为有哪些神秘人可能作梗,现在的我跟谁都尽量少联系,连老家都不能告诉,成哥更是不能说。不过我忽然想起薇薇,好想跟她联系一下。我踌躇着就拨通了薇薇的电话。
我:“喂!薇薇啊?”
薇薇:“喂!大博子啊,你在哪儿啊?我给你打好多回电话都打不通,怎么回事啊?”
我:“诶!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有点复杂,不说了。你还好吗?”
薇薇:“我没事,就是想你。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才联系我?”
我:“真的好想经常给你打电话,我也想你!”
薇薇:“不能告诉我你在哪儿吗?”
我:“不是,我想去巴丹吉林沙漠呢,还是找东西,跟老天爷玩找宝游戏哈哈!”
薇薇:“那我也去,去找你!”
我:“别别,我可不是去旅游的,心烦着呢!等事过了我就去找你,好好的等我哦!”
薇薇的声音哽咽了:“想你!你还得多久啊?”
我:“应该快了,我也不敢说。我也想你,好了以后在聊吧!”
好了,我自己一个人进沙漠探探虚实在说!可是巴丹吉林沙漠那么大怎么样能找到具体方位呢?难道象德国人一样画上格子一格一格的冥行寻找吗?恐怕我这辈子要在沙漠里终老了。
我车里的很多设备都是在湖南去苗疆之前买的,跟沙漠旅行不对路。上网查阅了一些沙漠旅行的资料,驱车来到金昌,购买了一些相关设备,把一些没用的东西寄放在旅店,剩余空间基本都装了瓶装水,还有汽油。我不是来旅游的,也不知道要呆多长时间,或许是一辈子,我看我得准备好在这地方长久生活的打算了。在金昌耽搁了一周,期间还想尽办法给乌力罕打过去二十万人民币。出城往北,从盐池下了公路望西北一直向沙漠的中心地带插了过去。一路跌跌撞撞,挖沙、垫板,只看着里程表和方向,在沙漠里开足一百公里,停车露营。
在沙漠里开车车胎一定要放气,被沙丘和张牙舞爪的植物彻底扰乱的方向感,幸好有指北针。最后漫漫黄沙一直延伸到我能看到的所有方向,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完全没有了沙漠旅行的人,我成了这世界上的唯一,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沙丘、越野车和我。停车的一个原因是看到了一个海子,水是咸的根本不能喝。还有就是厌倦了沙漠行车,没法不厌倦,整整一天,满眼都是黄沙,是人都得犯困,最可恨我连痛痛快快睡一觉都不能,只有厌倦感,对世界一切的厌倦感,想呆在一个地方永远都不动。找了一个空旷一点的地方,就在海子边上十几二十米,钉好铁钎支起帐篷,这个海子有两个村子大,微风中起着微微的浪,身后是一个几十米高的沙丘,看方向我应该在海子的西北偏北方向。下午的太阳还大得很,海子上的波浪白亮亮的。我支起大阳伞坐下发呆,在伞下的阴影里傻傻地看了一下午风景。
四月了,这不是旅游的好季节,有点冷,还有可能会起风暴。我看了好久,也许我呆的地方真的没有那么美,真的没有感觉到所谓的沙漠之美,什么‘孤烟直,落日圆’好像也可以有。是不是我没品位,不会审美,还是我的生命状态是那样的麻痹,所有的感觉都如隔靴搔痒,整个世界就象一大杯温吞吞的白开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完。
我沉入地下,茫然地搜寻那些所谓的气泡。有很多,不过遥远到我几乎忽视他们的存在,我仍然游荡着,思考着有没有保存那个什么‘鉴’的可能。过了好久一直到白浆质渐渐离我远去,我知道那是天黑了,可还是不能确定有什么线索。只有回去,开车到离些气泡近一点的位置确定一下。当我回到越野车附近,我的身体位置似乎无法确定了,其实连越野车的位置也改变了。在移动中我艰难地回到身体,却发现已经身处翻滚的水流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那海子涨水了?水流激烈翻滚象沸腾一般,我只能随波逐流,都没法露出水面呼吸换气。因为没法换气,我一直控制着身体不呼吸防止呛坏了肺,虽然这样的时间也不长,可也足以造成一般人的窒息昏迷。即使我的意识清醒,也没法对这个情况做任何判断,因为周围都是水,只有水,疯狂地流动着,似乎有点粘稠,只是有时候有一个影子一而在随水流飘忽着,仔细辨别,那应该是我的越野车,和我一样在水里翻滚,忽然间我觉得水位在下降,水底竟然变成了嶙峋的石头,那些古怪粘滑的石头很突然地出现在我的身下,随着水流的散去,我好像跌倒在地一样地伏卧在上面,胸肺里的水呼噜噜地从嘴里喷出来。
水退净了,我身处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身体是在昏迷的,但我的意识清醒可以自救。排出了肺里的水,激活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其实即便是死了我也能站起来。可是我没有动,因为有一队人从高处走过来,各自拿着手电还有的带着头灯,一时光柱摇曳向我呼啦啦地围过来。这些人训练有素而且似乎已经预计到我会在这里,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那么迅速、熟练、按部就班,七手八脚地抬起我象洞内的高处跑去,好像他们就这样刚刚救过好多人,我只是其中的一个,没有什么奇怪的。一直抬着我左拐右拐的跑了近半个小时,上到一个空旷一点的空间,有几个人在那里等着,其中一个人说话了:“你们这一帮蠢货,你以为它还在昏迷吗?他就算昏迷了也比你们跑的快,放下让他自己走吧!”抬我的这些人像是恍然大悟,慢慢放下我,我见被人揭穿也不必在装了,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有人这么了解我?看来应该是熟人,且很呢?(蒙古语‘你谁呀?’)”
“我是谁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对你们真的这么重要吗?那你们应该对我更尊敬一点吧?”
“那当然!请吧!”说话的人转身用手一指,前面竟然有一辆越野车。不是我那辆,这是一辆大排量的真正的越野车,不象我那个中东版的普拉多才2。7的拍排气量,弄的我开着它进沙漠都费力的很,使尽浑身解数还跌跌撞撞的,又是放气又是卸载,挖了好几次沙子。这家伙是5。7的!也是日本车,我那个是这家伙的普及版。我迈步向前坐上后座,这些人纷纷上车,还有一辆在前头,两辆车挤嚓嚓地装下了所有的人开动了。在山洞里开越野车这事我还真没干过,路面显然有人清理过,虽然崎岖但对越野车没什么挑战。左拐右拐颠颠簸簸地穿行了有三四个公里,前面的车忽然停了,我坐的车绕过去才停下。我一看这事诡异的很,这是个根本不应该停车的地方。前面是隧道的尽头,距离车头不到一米就是石壁,离开石壁几公分的立面上是钢铁焊接的结构架,左侧和右侧也都大致相同。我正莫名其妙地观察着,车后面哗哗啦啦地响,原来是铁栅栏门关上了,这不成了个笼子了吗?我左右看看车里的五六个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没有人回答我。我忽然产生了防范意识,可是只有那弯月宝刀的刀鞘还挂在腰里,我以前一直习惯地抱着那宝刀睡觉,后来在外蒙被那个“六哥”的尸体把宝刀带走了,身上就只有这刀鞘了,还是习惯地带着,现在一把刀鞘能有什么作为呢?
我正思量着,忽然觉得车身一震,四面的石壁都在向下滑去,原来这是一个电梯,载着这个越野车向上开动,中间没有停留,以一般电梯的速度上行了几分钟,怎么也有十几二十层楼的高度才减速缓缓停下。后面的栅栏门哗啦啦地打开,越野车发动了,向后倒车又进入了一个空旷的空间。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忽然想起来了,这就是我在沈阳被那牧师弄到反面后进入的那个空间,出去就是我被上历史课的那个地方,还能到达那个五方困鬼局。还有--这个空间里我的冥行是找不到边界的,我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又一丝怒气袭上我的心头。这一次我真的想给他们来一个天翻地覆,不过这到底是哪儿呢?从沈阳为中心四百公里半径,从巴丹吉林沙漠水路几分钟?这不合逻辑呀?几分钟连沙漠也出不来,怎么就到了这么大的大山里了呢?难道我真的在穿越吗?象我这种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会相信这么无稽------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