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登脸色一黑,完蛋玩意,人家都还没动手呢,你特么就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
“城下可是太上皇?”
听到终于有个熟悉的面孔看到自已了,朱祁镇只觉得这把稳了,自已总算是证明自已的价值了。
再也不用吃馍了。
“不错,是朕,你是郭登吧,朕记得你是这大同总兵,快快打开城门,迎朕进来!”
或许是视线太远,或许是战神过于激动。
他光记得看也先的脸色了,却全然没有注意郭登的脸色沉的可怕。
“陛下有令,太上皇享皇帝待遇,但是这权力却没有跟咱明说,且陛下圣旨,勒令臣守城,无圣上手谕,不得放关,还望上皇包涵,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打脸,赤裸裸的打脸!
听到郭登无情拒绝,朱祁镇急了,他可不想回去面对也先可怕的皮鞭。
抽在身上一定很疼吧。
算了,打脸总比皮鞭强。
心灵上的屈辱朕能忍受,肉体上的折磨朕半点都受不了。
“爱卿与朕当初可是有婚约,为什么现在如此拒绝朕?”
郭登一听脸色更黑了。
“臣不知此事,上皇或许记错了,还请上皇速速退去,瓦剌屡犯吾土,臣要宣战了!弓箭手准备!”
在郭登大喝下,早就看着朱祁镇不爽的士兵纷纷撘弓挽箭。
目光中带着仇恨,仇恨着这个傻逼皇帝,也仇恨着瓦剌人。
朱祁镇一看这个架势心里骂道。
好好好,你老小子玩真的啊。
头皮发麻,这次他没有镇定自若。
搞笑的事情发生了,也先看着宣府的郭登不讲武德,居然还妄想提前撕票。
这还得了?这皇帝虽然过期了,但终究是一个筹码。
现在你想要了我筹码的命怎么可能,立马派人火急火燎的将朱祁镇带下去。
很显然,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朱祁镇哪怕攀亲戚也不好使。
这让也先很是受挫。
他不知道的是,接下来他将连连受挫。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最后一次带着疲惫的兵马来到宣府,想要杨洪开门。
可是几次试探没有成功,杨洪已经带着嗤笑摊牌了。
老子不装了。
心里也佩服着自家皇帝,期间几次瓦剌来,他都是暧昧的态度。
以前都是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