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来安思明的无法无天是随了自已老爹。
陵安城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
你陈兵天子脚下,意欲何为?
说不是谋反,有人信吗?
陈无衣知道此刻和安思明讲道理讲不通,于是故作生气道:“怎么?你连本世子的话,都不听了?”
安思明瞬间脸冒冷汗,跪了下去:“世子,属下对世子绝对忠心耿耿。”
“那现在就率军返回北境,此次伤亡的将士们,也要做好后续抚恤工作。”
“我想再送世子一段路。”
“不行。”
“就三十里。”
“说不行就不行!”
最终,安思明只能率领白马营,恋恋不舍的原路返回。
打发走安思明这个癞皮狗,陈无衣看向一直喝闷酒的白墨阳。
“老白。”
夺过白墨阳手中的酒,喝了一口看向远方:“随我去一趟元阳宗吧?”
他陈无衣是何人?陈留世子,何时吃过亏?
昨日丢的场子,必须找回来。
“你小子。”
白墨阳白了陈无衣一眼,继续说道:“不用了,昨日已经有人上元阳宗给你讨过公道了。”
“谁?”
陈无衣顿感不妙,他害怕是自已的父亲,那样问题就大了。
他打上元阳宗,充其量是个人矛盾,江湖恩怨,陈安出手就不一样了,陈安代表的可是陈留军,恐怕要再次挑起江湖和朝堂的对立。
“梅花剑仙。”
白墨阳淡淡回道。
梅花剑仙?
听到这个名字,陈无衣突然看了一眼叶兮柔,脸上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老白,我昨日怎么突然晕倒了?”
陈无衣怀疑自已虚了,但是最近一直在赶路,很节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