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更是过分,竟只分给他一成。
叫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尤其他还受了宋玉的无故牵连,被女帝一起要求嫁给江篱。
按照他以前所想可以不嫁,若没得到江篱的喜欢,嫁过去只会让她心生厌恶。
如今倒好,他艰难维持的那一点尊严也被宋玉彻底打乱了。
江篱……怕是更嫌他了吧。
想到这里,安怀清轻嗤,“他们不知足的地方还多着呢。”
最近,各家店铺的管事纷纷禀告。
有好几家被姑父安插管事的铺子都无故乱了账目。
姑父以前从不敢这样做。
平时米行的利润再加上自己每月给的银两,完全可以支撑起县女府的开销。
如今,他能有这样大的动作,应是为了给宋玉筹到丰厚的嫁妆吧。
呵!
宋玉的嫁妆,凭什么要从他这里出!
更何况他们嫁的还是同一人。
“既然他们要撕破脸,也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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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咚——咚——咚!”
京兆尹府外的登闻鼓被人敲响。
任京都百姓谁也没想到的是,县女府的表少郎竟能过来告官。
“升堂!”
“威——武——”
府尹看着提交上来的诉状,又看了看原告人,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捕快们见大人似乎有苦难言,继续拖堂。
“威——武——”
又是一阵木棍敲击地面过后,府尹才试探着问,“安怀清,你……状告何人?”
她能不审了吗!
能审吗?
这真的能审吗啊?
这人可是安怀清啊,京都有名的大商人!
又是庆安县女的亲侄儿。
不仅如此,他还是将军府世女的未婚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