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真是喜欢惨了安怀清这副娇中含媚的模样。
软声哄道:“是我做错,别气了,快睡会儿吧。”
安怀清耳根一软,怒瞪变成了轻刮。
江篱见他卸了一半气愤,再接再厉,“还有半个时辰便到后山了,我抱着你睡。”
“那妻主岂不是没办法睡了?”
心中的不快消失殆尽,安怀清担心她精神不济。
“一起睡。”
江篱找个舒服的依靠姿势,真就抱着人睡。
一开始安怀清不忍睡着,生怕累着她的手臂。
可江篱的臂弯实在太过舒适,他竟在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乡。
待醒来,已经抵达后山了。
严谨的说,不是他自己醒来,而是被某人‘叫’醒的。
安怀清按住某人不老实的手,呵斥道:“江篱,你有完没完!”
该下马车了,她却拉扯自己衣领。
这人一刻不亲都活不下去吗?
“乖,别动,我看看用否涂些膏药?”
女子轻哄,眼神也极近温柔,好像要掐出水来一般。
安怀清那颗不争气的小心脏又开始跳个不停。
按住江篱的双手逐渐动摇……缓缓撤离。
得了应允,江篱把男子衣襟向两侧拉开。
顿时被胸口上的斑斑点点晃了眼。
安怀清皮肉细嫩,稍有不慎就会留下红痕。
只要是她昨夜‘流连’过几次的皮肤,均是这种斑驳痕迹。
暗红色印子烙印在修长脖颈上,好似上好的白瓷印了颗颗红梅,令人爱不释手。
江篱在那处摩挲了一遍又一遍,又情不自禁凑近。
“江篱……”感受脖颈处一声比一声重的呼吸,安怀清抖着身体低唤。
怀中人儿如筛糠般颤抖,眼里也满是水汽,可怜至极。
但江篱眼中却只看到男子那颗妖冶泪痣。
掐在他腰间的掌心不断上移。
来到红润脸颊,拇指、指腹揉按泪痣。
眼见泪痣周围的皮肤变红。
江篱再也忍不住。
掌心猛地捏上男子后颈,埋首于颈间……
“妻主……”
安怀清被烫的一抖,哑声低呼,泪珠颗颗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