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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虫正是伊时,云酒回头,正好要跟伊时解释:“我刚刚撞到了一只虫……”
正好要把对方介绍给伊时,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快速的混入人群中了。
伊时看着全身黑的虫的背影,下意识的皱眉,云酒跑到他的身边:“他走了。”
伊时轻轻的点头,随后跟云酒一起走进商场,路过花店的时候,云酒正好要走进去。
突然间伊时卡住了他,把他往后扯,只见云酒刚刚站的地方掉下来了一个花瓶。
云酒错愕的看着他刚刚的位置,周围的虫引起了骚动。
花店老板立马跑出来道歉。
“对不去,对不起,没有伤到您吧。”
伊时还是冷脸没有说话,云酒只能说:“没有关系。”
对方明显很懊悔:“这个花瓶明明没有放在阳台上,应该是我记错了,总之很对不起您。”
然后立马跑回店里,拿出了一束玫瑰作为补偿。
云酒把花递给伊时,见对方还是没有讲话,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伊时轻轻的摇了一下头,他只感觉都不对劲,先是医院那给浑身缠满绷带的虫,再是刚刚的穿全身黑的虫,再是这个花瓶,他的感觉告诉他不太对,但也不能这么无理由的怀疑。
等从商城出来之后,云酒回到了家里,秘书告诉他公司的财务有些错漏的地方。
伊时看着正在看电脑的云酒,说:“你这几天经常出门吗?”
“还好。”
伊时想提醒一下对方出门小心点,又怕对方觉得自己太过于小心翼翼,只能默默的闭嘴。
“怎么了?”云酒问。
“没。”
云酒看他,无奈的笑了笑,问:“想跟我一起出门直说。”
“……”明明自己没有这个意思,这只虫是不是故意的?
“你的地下情对象呢?”伊时想起了山次的事情,还是有点疑惑。
“你是说阿徊吗?”
很好,连名字都记得了,伊时暗讽道:“不愧是地下情,连名字都叫得这么的亲昵。”
云酒无辜的看着他,不是他想叫这个,是对方就告诉自己他叫这个啊:“好吧,小时。”
“滚。”
“你看吧,叫你你又不乐意了,不叫你又吃醋。”云酒边看合同边说。
“你这是什么语气?”伊时看向他。
云酒:“为自己辩解的语气。”处理完工作,把电脑合起来,走到对方的旁边,继续补充:“他也不是我的地下情对象,这么多年我就跟你有过关系,按照你的说法,你才是我的地下情对象。”
“我们结婚过。”伊时提醒他。
“但也离婚了不是吗?”
“所以我们现在算偷情?”伊时问他。
云酒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最多算单身雄虫和单身雌虫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