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嘶吼,嘶吼过后氧气供给不上,身体晃了晃。
这个时候没人敢说话。
严谨蹲在尸体面前,声音仿佛低到的尘埃:“你不是她对不对?她那么坚强的女人怎么会寻死呢?这两年的日子这么难熬她都过来了,她不舍得死的,现在她定躲在某个我看不见的地方活的好好的……”
一个大男人就那么蹲在女尸面前失声痛哭了起来。
他拉着泡的浮肿的比他还大的手,说:“我错了,你回来好吗?我任打任罚,只要你能活过来……”
助理看不下去,打电话叫来法医。
法医到后,一脸平静说:“先给死者验个DNA,确定身份。”
一语惊醒梦中人,严谨闪电般的速度松开尸体的手:“没有DNA鉴定书,她不是我的妻子。”
助理和法医全当的他太爱自己的妻子才做出反常的举动。
法医在女尸身体上采取组织后问:“谁是她的家属,需要配合做DNA比对。”
严谨想到了白安娜的话,于是直接让人回去在白敬成头上拨了两根头发过来。
做DNA鉴定需要时间,严谨一刻不肯离开。
一直守尸体旁边,等待鉴定结果出来。
还是助理好说歹说,才将尸体送进停尸间。
而白敬成这边,刚刚因为被人拨走了几根头发而不安,当时白安娜也在场,她连想到了昨天自己对严谨说过,白笙是爸爸和一个妓女生的孩子。
现在他拨了爸爸的头发,会不会是找到白笙的尸体吗?
她的十指开始收紧,额头冷汗直往外冒,自己杀人的事就快败露了?
难道她的下半生只能在监狱里度过?
于温暖同样是坐立难安,严谨有多可怕她不是不知道,现在他爱上白笙那死丫头了,而自己这些年一直对她不好,现在他一定是为她报仇来了。
她颤抖着嘴唇问白敬成:“老白现在我们怎么办,他一定是替她报仇来了。”
“我哪知道怎么办,他疯狂起来,谁能拦的了。”白敬成同样六神无主,他转头看向白安娜:“都怪你,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