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双手缴在一起,眼神犹豫。
君宴看了一会儿她因为不安搅动的两只手:“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她不是非要管这个闲事。
傅仙儿见她要走,忙喊住她:“君小姐,收徒的事你怎么说?”
“顺其自然。”君宴留下四个字,人已经消失在电影院。
她与何琳之间有师徒缘分,但不意味着她要主动收徒。
九月的风已经有些许凉爽,君宴坐在街边大排档吃烧烤。
“妹妹,一个人呢?”旁边桌的醉汉提着一罐啤酒摇摇晃晃走过来。
君宴看了左边的谢蓁一眼,又看看右边的陈河,比了个三。
醉汉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哪有三个人,明明只有你……你一个!”
“走!过去陪哥几个喝两杯!”
他说着话,手就要搭在君宴的肩膀上。
陈河一把捏住他的手。
醉汉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力道,压根儿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皱着眉头用力挣扎,想要去搂君宴。www。
旁边他的兄弟们只看到他的手在距离君宴肩膀上方不停地抖动,就是不搭上去,起哄道:“袁老四你是不是不行啊!?”
“上啊!”
“抱上去啊!”
“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这么漂亮的妹妹了不多见!”
袁老四梗着脖子:“谁说我不行!老子不仅敢抱,还敢亲呢!”
他见自己的手实在挣脱不了,干脆把脑袋凑过去亲君宴。
谢蓁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陈河也顺势放开抓着袁老四的手。
袁老四被扇得转了好几圈,最后跌倒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把桌子都掀翻了。
他那些狐朋狗友立马骂起来。
“袁老四你见鬼啊!”
“不行就不行呗,你掀桌子是几个意思?”
“没你这样的啊,怎么还急眼了?”
“袁老四你个狗东西,这桌你买单!再给我们点一桌!”
袁老四捂着脸晕晕乎乎地爬起来,脸肿得跟马蜂蛰了一样,说话都不利索:“水打老子?!”
谢蓁叉着腰回他:“本宫打得!信不信赏你一丈红!”
袁老四使劲甩了甩脑袋:“谁?谁在说话!?”
“袁老四你没病吧?没人说话啊!”
“袁老四我跟你说你别想装傻逃单啊!”
“就是,这顿必须你请!”
袁老四酒都醒了一大半:“你们都没听到有人说话?”
“哪有人说话?你喝多了吧?”
“诶?你脸怎么回事?怎么肿成这样?”
袁老四隐晦地瞥了君宴一眼,扔下一千块钱,摆摆手走人:“哥几个吃好喝好,我喝多了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