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老公就没画,有老公才有画!再给你一次机会!”
“……”
林诗藤捏住他的手腕,闷哼了一声,脸都红了,推他:“你坏!”
“再坏也是你亲老公!”
傅庭渊坏心眼地又捏了两下,掌心处出乎意料的手感,仿佛再使点劲儿,就能把她捏化成一滩温水!
不过他舍不得!
她这幅样子,哪怕是装的,也实在乖萌得惊人!
傅庭渊真想把她捧在手里,把她捏圆搓扁,好好怜爱!
果然还是最喜欢看她眼眶里包水水的小可怜样!
只要一天不把她的马甲扒下来,她就能一直这么可爱!
傅庭渊坏坏地低笑了一声。
“扣扣扣!”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将房间里的暧昧气氛打断。
傅庭渊只是单纯地想戏弄她,没有要进一步做什么的意思,不过陡然被这敲门声打断,俊逸的眉还是不耐烦地拧了拧。
三两下帮他家小朋友的小裙子重新穿上,从容慵懒地理了理他自己衬衣上的褶皱,将袖口上的纽扣重新系好,一双眸幽冷深邃。
林诗藤眸光闪了闪:“去哪儿?”
她突然想起,昨晚傅庭渊那么凑巧出现在那里,难不成ethan想见的人是他?
傅庭渊回过头来,挑眉。
床上的小姑娘才20岁的年纪,她的模样生得比实际年经看上去要小,身材很纤细,不过该有肉的地方一点没少,而她的一双眸子纯净自然,眸子里斑驳着零碎星光。
傅庭渊蹲下来把她的裙子掖了掖,遮住两条小嫩腿儿,抬眸看向她时削薄的唇角往上一勾,在她的软白脸蛋上捏了捏。
“老公忙得很,你乖乖待在家,觉得无聊就看电视!嗯?”
她水眸眨了眨,“注意,安全!”
傅庭渊扬唇笑,仰头亲了亲她,就离开了。
傅庭渊前脚刚走,林诗藤就立马回到自己房间,换好衣服偷偷赶去了医院。
这次她没再遮遮掩掩,是以林诗藤的身份,去看望自己断腿的父亲。
医院的病房内,远远的就在走廊里听见了自己的好母亲江文梅的大骂声。
“我就说当初不该把这个小白眼狼带回来养,你看看,你都住院这么久了,她硬是一次都没回来看过!真是白养她这么多年,又蠢又傻不说还白吃了我们家这么多年的米饭,养她还不如去养一条狗!”
“我看她就是个灾星!出生就害死她那不知廉耻的妈,现在又害得你断了腿!她现在倒好,觉得自己找到靠山了,就无法无天了,只顾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一点也不会为家里想想!”
听到这尖酸刻薄的声音,林诗藤脚步顿住了,拳头紧紧捏起,一双眸子晦暗不明。
她站在他们的病房门口,透过门缝儿,听他们的对话。
“那个孽种真是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