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我换个方式吗?”时渠托起她的腰。
“嗯唔……不用,宝宝你做得很好……”
她微微仰头,继续这个吻。
“不可以叫这个。”时渠咬她。
“哈啊——那、那叫什么……”
“反正不可以叫这个。”她使坏。
“别、别……我想一想……”
想什么啊,什么都想不了。
时渠也没有让她想。
何夕没有体验过这种身心都完全被打散、被搅得一塌糊涂和另一个人融合在一起的感觉。
她的心思重,可是落在这个人身上时,每次都被稳稳地接住、细细地揉开、吹散,然后她就会得到一个拥抱。
一个拥抱。
时渠轻轻揉她的小腹,又在自己揉过、摸过的地方一遍遍地吻。
何夕瘫在床上,想她这一路走来所有的困顿、不甘、委屈……能说的不能说的、公开的私密的,全都让她知道了,
被爱总是让人恐惧和惊喜交杂,她从前习惯对爱进行收支清算,时刻预备着接受被爱的代价,
为了让这个过程轻松一点,她把一部分自己藏起来,只显露更容易吸引到爱的那部分。
吸引浅显的、容易回报的爱。
这是成长环境教给她的生存法则。
时渠是打破法则的人。
她构建了那么久的虚幻表象,她是第一个闯进来的人,
就像多年前闯进她的梦境一样。
因为时渠的闯入,温珏的结局不再是她一个人的臆想,
D市于她来说也不再是满地血污的屠宰场,
夕阳铺地的时候,她可以忘掉所有赐予她姓名的人赐予她的苦难,
而只望进那双漂亮的眼睛。
望进那双漂亮的眼睛。
“你要对我负责啊,小时总。”
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挠一挠,把人勾过来。
时渠被她喊懵了:
“姐姐……你……”怎么想到喊这个的?
何夕抬手缠住她:
“我?”怎么了嘛?
时渠埋头吻上去:
“姐姐……我能不能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