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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若已经有孕,接下来一年都不能同房,她入了谢府,也有一年的时间和他培养感情,他本就对她不一样,日久天长的相处,他定会明白,她比许婉若值得。
她壮着胆子走到床边,抚上了那男人的手臂,男人忽然抓住她,将她拽到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她虽说常年在军中和男人混在一起,但却从未做过这种事,现在也有些害羞的不敢看他。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手都扯开了她的衣襟,哑声念了一句:“好热。”
她忽然浑身一震,猛的回头,发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谢羡予!
“啊!”
她立即推开他,谢相礼不习武,自然是一掀就翻了。
“怎么,怎么会是你?!”祝嘉眼神惊悚,脸都白了。
可谢相礼已经不清醒了,话都说不出来。
祝嘉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却也顾不得多想,立即裹好衣服,急匆匆的就要从帐篷里跑出去。
可谁知,才一出帐篷,便见一队人马围了过来,听说军中混进了细作,他们正在搜查。
“祝,祝嘉?!”林副将亲自带的队,猛一看到她从那帐篷里出来,都吓傻了,“你,你怎么会从谢大人的营帐里出来?”
还衣衫不整。
祝嘉脸色发白:“不,不是的。”
众人立马心知肚明,还能是什么?必然是偷情!
“出什么事了?”谢羡予慢步走过来。
众人又是大惊失色,这小谢大人在这里,那里面的是?
“谢大人为何不在营帐里休息,是不是我们打扰了你……”
谢羡予看一眼面色惨白的祝嘉,神色冷漠:“这营帐我让给我二弟住了,出什么事了吗?”
话音方落,便听到帐篷里传来谢相礼急躁的声音:“别,别走……”
众人面色又是精彩纷呈的变化着,各自面面相觑,眼里都写着:原来如此。
祝嘉还想辩解,却忽然猛一抬头,对上谢羡予冰冷的眸子,一瞬之间好似明白了什么。
那壶送到他桌上的酒,他没喝,他的营帐,他也没睡。
她便是再蠢,也终于能明白过来,这是他给她设的局。
谢羡予神色冷淡,隐隐讽刺:“定安侯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
祝嘉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旁人只以为他在说她和谢相礼不知廉耻,可她却知道,他说的是她。
蔡将军得知此事也急匆匆的赶来,看到祝嘉的那一瞬脸都绿了。
“这,这,这……这可怎么……”
若是旁人,必定军法处置,但祝嘉不一样,她是定安侯的义女,人人皆知她父亲对定安侯的恩情,也孟家军上下对祝嘉都是格外的照顾,又怎敢放处置她?
便是侯爷,怕是也不忍心下狠手的。
谢羡予淡声道:“事已至此,谢家自不会推诿,回京便先定亲吧,相礼也不是个始乱终弃之人。”
话虽如此说,可他看着祝嘉的眼神,眸底却杀气乍现。
蔡将军还不明所以,一听这答复连连点头:“好,好啊!如此甚好!”
嫁谢家也好,虽说谢相礼只是庶子,但毕竟也是谢家嫡系一脉的,又是谢羡予的亲弟弟,这也能和侯爷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