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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嘉隐约想起好像听定安侯说起过,那位小谢大人为了娶一个商户女,和家里闹的天翻地覆,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了。
她扬眉:“小谢大人那般天纵之才,必然是眼高于顶,哪里能看得上京中这些养在深闺不问世事的闺秀?难得见一个稀奇点的自然就新鲜了。”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哎,若你早些回京,兴许他能看上你了。”
要说出类拔萃,与众不同,祝嘉自小就是当仁不让的。
祝嘉眸光微滞,心里划过一抹失落,瞪他一眼:“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可要教训你了。”
“好啊!咱回去比试比试,我可告诉你,我这几年武功长进可不小,这回必定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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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羡予带着婉若回到府里,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符弦便赶回来了。
“属下带人追上了人,但那几个是训练有素的死士,直接咬碎牙里的毒丸自尽了,只带回了尸体,没有活口。”
谢羡予眸底戾气隐隐翻涌:“如此手段,不用审我也知道是谁,镇南王到底是坐不住了。”
“会不会和昨晚的事有关?”婉若问。
“他野心大的很,下手是迟早的事。”
谢羡予拆开了定安侯的那封信,看了一眼,眸光微凝:“北凉也在蠢蠢欲动。”
婉若愣了愣:“北凉?那北凉太子还在这,他们怎么敢的?”
“所以还只是蠢蠢欲动,到底什么算盘,还未可知,但定安侯镇守边关,北凉掀不起大风浪来,就怕京中生事。”
婉若蹙眉:“所以谢家和定安侯府才要联姻?可是秀珠她,好像很不喜欢那位小侯爷。”
“只是定亲,出嫁还得等两年,她若是实在不喜欢,等事儿平了再退亲便是。”
定安侯是有气节的人,联姻也只是锦上添花,即便没有这门姻亲,他也知道该如何选择。
婉若点点头:“那倒也行。”
正说着,庆安前来通传:“公子,苏大人来了。”
“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
谢羡予揉了揉婉若的发:“你再睡会儿,昨晚上就没睡好。”
“嗯。”
他这才转身出去。
到了书房,苏言已经在坐等了,他少见的没有嬉皮笑脸,反而怔怔的盯着窗外的竹林发呆,听到脚步声进来,这才回头。
“我听说你遇刺了。”
谢羡予走到他对面撩袍坐下:“多半是镇南王的手笔。”
苏言抿唇:“怕不是因为昨晚的事,他以为是你的做的,所以才报复。”
“本来也是我让你去的。”
苏言顿了顿,眼里难得多了几分诚挚:“多谢你。”
谢羡予淡声问:“你那边打算怎么解决?”
“没什么可解决的,我昨天只是把她扔河里解了药性,又没发生什么。”
谢羡予眉梢微挑,似乎有些意外:“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