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目一闪,心里隐约猜到他这是开始行动了。以男人的酒量,想真的把他灌醉,那是非常难的。在这方面,他是专门训练过的。男人出去应酬的时候,若是“醉了”,那基本上就是在装醉。自然,在装醉这方面,他掌握得是炉火纯青。而到底喝多少他才会醉,这个度,没有人知道。便是男人自己,也没法说出具体的数字。他会在稍微感觉到醉意的时候,及时把握好度,然后醉酒离场。这一点,知道的人极少。因为这也可算是他身为特工的一个密招。男人不瞒着她,所以她也知道!
她心中有数,就自自然然地嗔怪:“喝酒伤身呀,你在外面,还是少喝点酒吧。”
男人低低笑,只“嗯”了一声,但那意思却是含糊的。
她就哼了哼:“别只嗯嗯啊,要把我的话给听进去啊!”
佯装恼怒的样子!
实则男人在喝酒方面很有节制,除了偶尔在生意场上推不开一些酒,其他时间,并不狂饮。
男人就哑哑咕哝:“做生意,有时候这酒挡不掉……”
她就又哼了一声,不过没再劝了,转而道:“你这是刚醒来的吧,还没吃饭吧?”
“嗯。”
“那赶紧收拾收拾吃饭去,喝了那么多酒,睡到这个时辰,你赶紧去吃点东西,暖暖胃。对了,酒店里卖粥不,最好啊……”
她软软地絮叨了起来,一切回应就照着他真是喝醉了的待遇来。因为时差的关系,中东这会儿应该是中午。男人醉酒睡到中午才醒,这很合理。
她说的时候,男人在那头大多时候都是“嗯嗯”着的,时而沙哑地低笑几声,瞧着是享受她这般嘱咐的。
两人又说了点别的,最后通话快要结束的时候,男人告诉她,明天他要带属下去另外一个地方,那里信号有可能会不好,他可能没法给她打电话。
她心里清楚着,就应了“好”。然后,电话就挂了。
她就又开始等,次日,果然没等来男人的电话。不过有了前一次的经历,这次她的表现略好一点,没那么焦虑不安了,也更有自信一些,自信于自己男人的强大。
时间一转,半个月过去了,第十八天的时候,男人告诉了她喜讯,他要回来了。她高兴得差点原地蹦起来。确定了男人回归的时候,她跑到房里,就高兴地开始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了。这表示男人成功完成了任务,更表示他要回到她身边了。
明早上九点……明早上九点……
等她将这个消息一冲家里人公布,佑佑和浩浩也乐了。不过这俩孩子蛮矜持的,也只是咧嘴笑了一下,然后表示明天中午,他们要回家吃午饭,不在学校吃了。
呵呵,再怎么装,不还是想他们的爸爸嘛,这不,饭都不在学校吃了,急巴巴要赶回来呢。她料想,如果不是这两个孩子被教导得极有自律,估计明早上连学校都不去了。
晚上的时候,她因为有些兴奋,迟迟就没入睡。后来想到男人可是明早上九点才能到,算上从机场到家里,还得多加上一个小时,那么就是早上十点,她还真不能就这么不睡干熬着等到十点多。一晚上不睡觉,那后遗症还是很明显的,以男人那利眼,保准能看穿她,回头肯定要训她。
不行,得赶紧睡,赶紧睡……
就这么跟念经似的念叨着,不知不觉,她就真睡着了。
再醒来,她是被吓醒的。因为男人一天不回到她身边,她就一天不能睡实了,所以睡梦中迷糊地感觉到床铺似乎弹跳了一下的时候,她就有点感觉,后来被子被拉开,一条腿也被抓着往上提的时候,她一下就醒了。
“谁?”
这字刚问出口,那瞬间被占有的感觉,一下就犹如巨浪一样朝她汹涌扑来。她整个人惊跳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双眼就瞪大了,因为睡梦而还有些虚软的拳头,也是努力地一下握紧了。
她惊骇地低喘,扭起身子挣扎,可压在她身上的庞然巨物,却步步跟进。她不知道她这是被梦魇着了,还是在实实在在的真实当中。可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她都怕,心尖颤抖,小脸发白,汗毛直立。
男性稍显得冰凉的大掌钻入她的睡裙底下,犹如滑蛇一般迅速袭上她的胸的时候,她惊得大叫。
“来—”
可才刚出了一个字,嘴就被堵住了。
那火热的舌头,鲁莽得跟野兽似的,汹涌地窜了过来,将她的小嘴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又凶狠地一把钻入她的嘴内,贪婪地横扫,饥渴地吸吮,凶残得好似要将她的呼吸都给夺去。她哆嗦了一下,僵硬的身子,一下就放软了。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晶莹的泪珠。本是推拒他的两手,也改了方向,慢慢地沿着他的胸部往两侧摸,最后滑到他的后背,然后一下抱紧,又然后,张开五指,很不客气地直接在男人赤裸的后背上抓了下来。
纵然,她经常修手指,指甲不长,不过,若是用力,还是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