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眯着眼睛往楼月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字一句的强调道,“楼小姐今天……的,确,演,得,很,好!”
楼月正完全无力的瘫倒在司蘅怀中,接收到他这个眼神也报以一笑。
恨他吗?
好恨!
谢白……
这个人被她掏心挖肺的爱了这么多年,最后情散的时候,就像突然在心里刮了一场惨烈的台风,那场风好大,它吹散她所有的思绪,卷走她所有的爱慕。
就连那颗心,也被吹得再也不知去向了。
最后,她意识朦胧的朝他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这句话她以前没有对他说过,以后,也不会再说了。
……
等楼月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一间很宽敞的豪华房中,天花板上挂着一个极其晃眼的坠灯,四周布置得低调又奢华,看样子像是酒店的总统套房。
她突然想起自己最后被谢白一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直接晕在那个男人的怀中了。
她勉强的想让自己撑起身子来,却发现自己受伤的额头和双脚已经被人上过药了,还极为娴熟的在上面包了一层厚厚的药纱,她略微恍惚的摸了摸额头,正好看到正站在窗前听到有响动声而回过头的司蘅。
两人四目相对。
那个男人长了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深棕色的眸子,不同于刚才在大堂的盛世凌人,他安静看人的时候,眼神看起来深邃而又安静,还带着一点迷人的温柔。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儿,还是楼月先移开眼睛,哑着嗓子问了句:“我刚才晕过去了?”
司蘅点了点头,从床头拿过一碗青菜粥,用汤勺稍微搅拌了一下,才用手递给她,说:“你一天没吃饭,医生说你体力不支,先把这个吃了吧。”
楼月没去接,只虚弱的摇了摇头,她还记得这个男人不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不了,谢谢你帮我解围,我该走了。”
楼月掀开被窝,刚准备下床穿鞋,却尴尬的发现地上只放了一双酒店拖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原来那双高跟鞋早就在她跑去谢白婚礼现场的时候被她半路抛弃在雨中了。
面色看上去有些赦红,让楼月整副脸看起来都稍微有了那么点人色,她动作微顿,想了一下,直接就绕过那双酒店拖鞋,赤足就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刚准备去推门的时候,司蘅轻声叫住她:“楼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