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明白了吗?”说完,楚昭文将其搂的更紧了些,“这就是本王的解释,汀兰才是本王真心所爱之人。如何,靖王妃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话一出,宋连城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一双手更是紧紧的握着身旁的荷叶。好似唯有这样才能让她不至于跌倒一般,
汀兰的神色虽不像她这样,可也好不到哪去。只见她费力的挣开楚昭文的怀抱,想要上前解释清楚。岂料,她还未开始诉说一番,宋倾城便出言回复道:“既然如此,靖王不是应该将我这个王妃休弃才是吗。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心中所爱的吗?!”
无名无分就这样入住了靖王府,虽说有赐名为永乐斋的别院。可那又如何呢,她依旧只敢困在这一方天地,连出门都要承受万人议论千夫所指。
想到此,宋倾城不由得讥讽道:“靖王殿下,这爱当真是好生独特。”
“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宋倾城你这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吗?”楚昭文本就对汀兰有愧,又听着她这番言语刺激。
倘若还不回应只怕他便不是楚昭文了,见两人俨然要陷入横眉冷目唇枪舌战的境地。
汀兰立马打断道:“诶,王爷,王妃娘娘,那个此处乃是我的永乐斋。我这人最不喜吵闹,有劳二位要吵还是出去吵吧。”说完,二话不说便连推带拉的将楚昭文给送了出去。至于宋倾城她可不敢动手。
只得右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她与荷叶刚迈出脚步,正欲回头问她凭什么驱赶自己时。
只听闻“哐当”一声巨响,永乐斋的大门就此紧紧关闭。
而同样吃闭门羹的楚昭文和宋倾城两人,则是先互看了一眼,而后冷哼一声各自拂袖离去。
另外一边,宋府内,也可谓十分不太平。
宋夫人得知情况后,是又急又气,“这……楚昭文怎么是这样的人呢。他当初的对倾城,对我们的那些承诺都不作数了吗?老爷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先赶紧将倾城给接过来吧,不然的话指不定她在王府受多少委屈呢。”
宋天恒闻言,却并没有答话。反而是静静的坐着,可一双手却是紧握成拳。
见他沉默不语,宋夫人更是忍不住哭泣了起来,“我这苦命的女儿啊,如今连你爹爹都不肯帮你。你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啊。”
“夫人啊!”宋天恒终归不忍,见她哭成这样。最终还是唏嘘叹息道:“夫人你有所不知,这个时候我们贸然将倾城接回府中。除了让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更糟糕以外。实在没有任何益处,更为重要的是若是我们怎么做了。皇上那边势必更加看不惯昭文。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诚然他这话说的对,且不要说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大道理。
就单说前些日子他们宋家,为了帮助和辅佐楚昭文费了多少心力人力啊。若是他真的轰然倒台了,只怕他们所有的付出都会付之东流。
宋夫人细想了他的话,也深感赞同。的确这个时候,确实不宜将宋倾城接回府上。
可她还是忍不住担忧道:“那我们的女儿怎么办呢?她如今可怀着孩子呢,若是楚昭文他……那岂不是。老爷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女儿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她就怎么一个女儿,真真是舍不得。
她舍不得,宋天恒又怎么会舍得呢。
故而,闻言他沉声道:“放心吧,昭文定不会为难倾城的,只是我怕这孩子。自己会跟自己较劲,哎。”
说到这宋天恒微微停顿了片刻,将目光转向宋臣玉问道:“玉儿,那个叫汀兰的女子你可曾派人调查过?她的身世当真如你说的那般,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或是隐情吗?”
不知为何宋天恒总觉得,那女子并非他口中所的那样。甚至楚昭文对她,好似也并非男女之情。
宋臣玉听他怎么问,心头一紧。想着他难不成发现了什么?
可面上却强撑着镇定点头道:“回父亲的话,儿子在此之前已经做过一番调查了。此女的确和我所言一般无二。并且靖王与她幽会也并非最近的事情。而是很早以前极有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们都未曾怀疑罢了。”
如此说来,倒没什么可疑之处。毕竟这达官贵人们都喜欢在外圈养喜欢,却又身份低贱的女子。
楚昭文作为皇子,更是不可能将这样的女子公然带回来。那么将其藏在一所别院之中,倒也甚和情理。
想了一会,宋天恒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夫人明日我随你一道去趟靖王府吧。一来,也可以看看我的女儿。二来,我总觉得他们这事很是蹊跷。有些问题我想要当面与他们问清楚。”
宋夫人素来不懂那些阴谋手段,只听闻她明日可以见到女儿。自是十分高兴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