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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满月见像是没有听懂贝尔摩德的言外之意,“组织的[操心师]可以不用担心,虽然他确实攻于人心,但自身的武力却稍有不足,甚至有体弱之症。”
“一个手下无人的[操心师],又能办得了什么呢?”他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当时所有人都没有听明白,“我们要做得就是一力降十会。”
“而且我听说,琴酒与那位[操心师]可不对付。”
降谷零微微侧目,“据我所知,琴酒和[操心师]曾经可是搭档。”
他实在无法叫出“大庭叶藏”或是“太宰治”的名字,最后只能选择了外人对他的称呼――“[操心师]”。
对气氛十分敏锐的贝尔摩德向这位“波本”投去了目光。
“贝尔摩德,收起你的试探。”
“哇,好不客气啊~”贝尔摩德表情上可没有意外,“我可从未见过这样的波本。”
“朗姆真惨,手下一个两个都是卧底。”
水无怜奈没有说话,降谷零把话题拉回了正轨,脸上严肃认真,“樱满先生,日本公安不会放跑那个组织里面任何一个人。”
被内涵的贝尔摩德完全不在意这点小把戏,‘还真是睚眦必报。’
“自然,我们不可能让琴酒逃走。”樱满月见说得肯定,“无论他在何方,那天的琴酒一定会出现秘密基地。”
至于为什么――
‘因为就在那天,雪野千百会将做好的长生不老药交给组织的首领。’
‘琴酒为了保护首领,绝对会在那里。’
‘不过他是怎么去的。’樱满月见抬头望向落地窗外,“就要看太宰先生的心情了。”
他看着解散会议后四散而去的众人,揉了揉眉心,“零月,别突然站在我身后。”
“切,又没有吓到哥哥。”雪野零月随意翻了翻文件,“他们还真忙啊。”
“忙点又没有什么不好。”
……
“人只有在忙碌的时候会暂时忘记伤痛。”太宰治挂断了来自樱满月见的电话,将手上的棋子随手放在了棋盘上,“你瞧,他们都在为了我而努力呀――”
“是吧?琴酒~”
他的语调带着甜腻,看着被锁在地上的琴酒,“还有力气挣扎。”
太宰治随手拿出针管找准位置打了进去,然后将针管往地上一扔,落入地面上原本就散落的针管之中,“以你的身体,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才对。”
“太、宰!”琴酒现在还醒着,但他的眼睛已经模糊,甚至看不清楚太宰治的面容,但他依旧像是要把太宰治嚼碎、混着血肉吞下般,恶狠狠地叫出对方的名字。
“你要、夺权。”他甩了甩脑袋,一边骂着这雪野家研究的破药剂,一边将锁链弄得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