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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不好意思地开口,“所以,你们说得凶手到底是谁呢?”
“目暮警官还没有听懂吗?”服部平次心知自己比试输了,烦躁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又把帽子戴了回去。
目暮警官:‘要不是对方是大阪警署的儿子……哎呀,好气!’
但好在工藤新一并没有让目暮警官生气多久,他手指伸出,指向了达村公江,“凶手就是――公江夫人。”
“那、那我们进来是时候,被害人还没有死。”
毛利小五郎也理清了思路。
“是的,那时候的被害人只是睡着了而已,达村夫人在假装叫被害人的时候,用毒针杀死了被害人。”
工藤新一看见大庭叶藏朝达村公江走去,然后停留在公江夫人前面,他的语句也就突然停住。
他一停,服部平次便自然接上了他的话,“达村夫人是刻意把侦探找到这里来,利用所有人认为凶手不会在面前杀人这个盲点,因此制造了心理性的密室杀人案件。”
“你就是这个意思吧,工藤。”服部平次看向工藤新一,没得到工藤新一的回答,又问了一遍,“工藤?”
但工藤新一的注意力全在大庭叶藏身上,于是服部平次也朝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你在看什么啊。”
“额,那边是公江夫人,以及叶藏?”
一直没有被服部平次引起注意的工藤新一看了服部平次一眼,忍不住开口,“你和叶藏应该没有那么亲密吧,叫大庭同学。”
原本只是口误的服部平次听到工藤新一这么一说,突然就不想改了,“只要叶藏觉得可以,我就能叫他叶藏吧。”
被他们这一带,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大庭叶藏和达村公江。
他们站在一旁,其中一个明明是这场案子的凶手,此刻却握着大庭叶藏的手帕而哭泣。
在发觉了众人的视线后,公江夫人擦了擦眼泪,整理自己的衣装,深吸一口气,“没错,确实是我杀了达村勋。”
“妈!”达村勋的儿子达村贵善以及桂木幸子都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别这样看我。”公江夫人捂着脸,“我杀达村勋,完全是因为他死有余辜!”
她深深地看了桂木幸子一眼,“十几年前,我当时的丈夫山城健二被达村勋污蔑灌上渎职罪名。”
“山城健二!”目暮警官知道这个人,“他在15年前就死在了牢里。”
“是啊,山城已经死了。也是在那个时候,和他同样是外交官却处在敌对关系的达村勋来到了我的身边。”
“可是我完全不知情,竟然真的被达村勋给欺骗,成为了他的妻子!”
公江夫人像是泄愤一般,将压抑了许久的事情说出,她越说越冷静,“我是在贵善将桂木幸子带回家后才知道这件事的,在我的心里突然就有了这个计划。”
“但是我没有想到,当初的陷害,我的公公也参加了!”
达村利光佝偻着身子,“……对不起,公江。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
“原来如此,你是因为对当初之事抱有愧疚心情,因此才认下了罪名。”目暮警官心想终于有一个他能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