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欢没有动作。
经过这番折腾,她手里的房产证本变得异常沉重,别说打开,就连拿在手里都异常沉重。
就在这时,耳垂上突然传来痛感,夏清欢倒吸一口凉气。
盛晏咬了她一口,又将她耳垂含入口中,舔舐伤口。
夏清欢额角青筋跳了跳:“盛晏!你属狗的吗!”
骨节分明的大手自身后探出,包裹上她的,盛晏声音带着笑意。
“要我帮你打开吗?”
夏清欢恶狠狠地咬住后槽牙:“不用,我有手!”
她泄愤似的盯着房产证,仿佛要把房产证盯出一个窟窿,翻动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她反复看了三遍,才敢确认。
房产证中,房屋坐落位置,正是武馆所在的位置。
这本房产证,正是武馆的!
且房屋主人一项,写的还是她的名字。
许久,夏清欢平复激动的情绪,恢复一贯的平静。
“你拿回去吧,太贵重,我要不起。”
她可以理直气壮找傅修谨分武馆,因为那是她应得的。
结婚三年,她就伺候了他们一家三年。
婚后老爷子病情就爆发了,傅父素来风流,老了也不遑多让,在外面还有几个家,一般不回来住,家里一直是傅母把持。www。
她一分钱没用过傅家的,却在傅母指挥下洗衣做饭,什么都做。
自从她嫁进来,家里的佣人都轻松不少。
傅母看不惯她,让她手洗一家人的衣服,大冬天让她用凉水洗,又或是指挥她做一桌子饭,之后再找借口饭菜不能吃,直接让人倒掉。
爷爷发病时,他们无人愿意照顾,也是她上前照顾。
傅修谨的穿着,从头到脚是她在打理,为此甚至专门去学了衣物搭配。
她无愧任何人,也有立场要武馆。
可盛晏不同。
盛晏不欠她的,反而是她在盛晏这里得到许多。
短短几秒,夏清欢思绪良多,坚定将房产证递回给对方。
盛晏没有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觉得要不起,要不要叫一声好哥哥?”
夏清欢一想到这个称呼,就觉得羞耻,咬牙切齿。
“不要!”